第二天早上,方義打電話過來了,是呂良的事情。
呂良已經決定了回國的時間,就在兩天後。
柴進走了後他們為了松懈呂良的警惕心,連最看他不順眼的侯塞雷都天天在和他喝酒。
而且還稱兄道弟的。
柴進為了避免走漏風聲,并沒有着急去打電話到國内讓人開始布置抓人。
這種情況之下,一定要确保中途不會有任何問題,保證呂良能夠安心的回國。
隻要他一回到國内,他們馬上就會把他控制,然後開始對他提起訴訟,報警。
還是那個原則,叛徒不值得原諒,呂良不是秦小舟。
秦小舟當初隻不過是為了短暫的利益迷失了自己,剛從農村裡面出來,沒有見識過大城市裡面的金錢世界。
所以很容易被人給忽悠,但是在監獄裡半年的時間後,秦小舟整個人大徹大悟。
說到底本心是不壞的,事實也是如此,在俄國那邊他現在就是老黃的左右手,沒有他,老黃很多事情會非常地棘手。
但是呂良不同,這人年紀擺在這裡,以前又是記者,見慣了各種各樣的資本場面。
野心很是龐大,這種人柴進一定要把他給送進去,堅決不會給任何一個機會。
因為他現在籌謀的東西,是在壞我國外産業的根本!
兩人在電話裡商議了很久,也跟他講明白了,一定要保守秘密。
這事情除了我們三個人知道,其餘人一概不能夠透露。
方義有些奇怪地問了句:“那既然不讓别人知道,我們該怎麼處理他?
要不我回國一趟。
”
柴進搖了搖頭:“你不能回去,第一這邊的事情很重要,你不能離開,缺你不可。
”
“第二,你要是忽然跟着一起回去,呂良肯定會懷疑,因為他知道這邊事情的重要性,這個人野心很大,同樣的,他的疑心也很重,明白了?
”
“這事情還是要我親自回去解決,我明天就回去,你安心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就行了,其餘的不用你管。
”
方義電話那頭點了點頭:“那行,那我不參合這件事情了。
”
'另外,我們已經收到了消息,索羅斯已經在這邊開始注冊了馬甲公司,已經準備開始動靜了。
'
柴進點了點頭:“我們從現在開始,也要開始準備,盡可能地吃緊溙币,然後轉換為了米元持有。
”
“暗中進行,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次我們要做老鼠倉,不和任何一個人正面對抗。
”
“要把所有的鍋子甩給索羅斯,反正他們也從來不在乎自己在外面的名聲,但我們不同,我們還有事業到時候需要進入東南亞,所以需要和當地搞好關系。
”
“明白我講的了?
”
方義電話裡一點點回應着。
吃進溙币,然後再用手裡的貨币去轉化為了米元持有,持有的越多越好。
在接着等到溙币與米元彙率開始大幅度貶值的時候,我在抛售一批米元出來。
把這些米元給換成溙币去還了當地銀行機構,如此吃其中的差價。
這就是做空貨币的本質。
柴進最後還會玩更大的,到了最後階段,甚至于會在當地銀行貸款出來大量的溙币殺入彙率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