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就給柴進打電話。
這時候的柴進在吩咐劉慶文去安排住宿問題。
沈建明天就要過來了。
從歐洲回來轉道深市,和柴進見面後再回京都。
目前人已經上了飛機。
柴進要把他的衣食住行給安排妥當了。
劉慶文和京都的這一圈子人混得也熟。
看柴進電話響了後,起身說了句:“我這就安排。
”
接着離開了院子。
柴進拿着大哥大走向了屋子裡。
放在了耳邊。
“喂。
”
陽融電話裡哈哈大笑,先說了自己是誰,然後又把來意講了一遍。
柴進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了。
開口道:“陽總,這事你執意要托她的底?
和她很熟?
”
陽融感覺到了柴進的語氣有些不來對,心裡生出了一絲的不快。
你雖然有點本事,但不至于這樣直接嗆我吧。
總覺得柴進沒第一次見面的好印象。
有年輕人盛氣淩人的通病。
壓制下脾氣說:“熟談不上,但有些業務方面的往來。
”
“怎麼了?
”
柴進想了想,還是沒有把話說得太難聽。
沉默會後說:“陽總,個人建議你往京都打一圈電話後,再看看要不要還打我這個電話吧。
”
“我柴進今年才十九歲,你就當我是個愣頭青。
”
“不管前頭還會出現什麼大佛,我依然要治她,治不死她我不罷休!
”
說完柴進啪地下挂了電話。
1993年,陽融在中海的“東湖七号”别墅,是無數人向往能進的地方。
因為那裡彙聚了各路正商名流。
而柴進,竟然如此不上道,直接挂了人家電話,換做他人聽說,絕對會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可柴進就是這麼做了。
這一個電話挂的陽融的臉黑到了極緻。
但他不至于怒火中燒,覺得有些蹊跷。
首先是給馮浩東打了個電話問情況。
馮浩東這時候在港城和一個外國人談事情。
聽了一圈後,開口:“我老弟不是莽撞的人,我對他比較了解。
”
“一旦遇到了他什麼面子都不願意給的事,那絕對就是對方把事情做得太絕。
”
“陽老闆,我這會有點事,晚點我們再聯系。
”
馮浩東一句“我老弟”已經把他偏袒、護犢子的态度表明了。
陽融不得不忌憚。
同樣越好奇。
于是又開始往京都打電話。
一個電話。
兩個電話。
…
一連打了七八個電話後,陽融臉上的表情發生了奇異的變化。
不可置信,滿目震驚地望着對面的秘書。
秘書一陣頭皮發麻:“陽……陽總,您這是?
”
陽融破口大罵:“這天底下,怎麼還有這麼不要臉的臭婆娘?
”
“啊?
”
“啊個屁啊,給我聯系她,告訴她,她的事我們不管了,還有,她自己屁股上粘着一堆屎,京都那麼多人要她死,就别再來聯系我!
”
…
這應該是陽融第一次在别人面前破口罵娘。
他也是民營企業家,隻要民營企業家,走過來的不容易。
對這種國營企業,他們那個時代走過來的人是又愛又恨。
一個出租資質的企業,最後想吞了下面民營企業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