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進看了看車鑰匙,頗為無奈的說了句:“到了南江市地界,你就應該習慣他的高調。
”
“沒時間讓他換車了,直接開過去吧。
”
“哦好,我小心點開,這玩意兒好像挺貴。
”
寂元點了點頭。
兩人收拾了下出門。
……
東安大飯店,不是什麼很高端的飯店,但在所在的區域裡也算是最好的了。
陽融去年就到了南江市。
按照他前世的軌迹,此刻他在東北汽車的地位已經開始要出現不穩的情況。
此刻一氣已經正在洽談入主金北汽車的事宜。
并且在明年年初,一氣完成了對金北汽車的部分股權收購。
到時候一氣股東代表,将會和陽融爆發出來激烈的矛盾。
也正是這時候,才是陽融的開始下坡路的時候。
其實這時候他做了一個注定了他要被抛棄的決定。
那就是他的野心還在膨脹。
一方面,他不滿于一氣入股金北汽車。
二方面,野心還在膨脹,華辰在他的運作之下,已經不滿足于汽車了。
這是個把資本運作玩到極緻的人。
現在他還想搞華辰電子,華辰建工,華辰制藥等等。
都想如法炮制,按照華辰汽車模式,帶着去米國上市,然後在那邊市場上套取資金。
這種路子是沒有錯的。
但問題就是他還開始對沈城當局不滿,認為一氣在争奪他在金北汽車的話語權。
于是憤怒之下,開始到處考察,準備把汽車廠設定在别的城市。
這讓當局非常的惱火。
你和我提出:要打造華夏的汽車之城,我們全力支持你,要錢給錢,要地給地,要什麼給什麼。
而且在你身上賦予了很大的希望,你這時候卻想着跑?
這才是他最終走向滅亡的最終原因。
也是這人在柴進面前不管如何煩人,柴進都不會去搭理他的原因。
這個人在東北涉及的人脈太複雜了。
動了,估計也是捅了個馬蜂窩,他反正有他的滅亡之路要走。
沒有必要給自己去找事做。
今年下半年剛過就得到一氣進入金北汽車股東大會消息的陽融反應很快。
如同前世一樣,已經開始在全國各地考察。
他來南江市還真不是因為未來汽車的原因,而是為了考察這邊的造車工業條件。
如果能夠滿足,他可能會在南江市落地一個工廠。
此刻,他的場面很大,在這個餐廳一樓大堂一角裡托着下巴,很是疲憊的聽着别人的報告。
聽了半天後,皺了皺眉頭:“江南省裡什麼态度,我要的是他們的态度,而不是南江市,他們的承諾對于我而言,沒有絲毫用處。
”
這就是陽融的霸道,無論到哪裡,都要最高層次人那一圈人過來談話。
手下低着腦袋:“目前我們還沒有拿到江南省裡的态度。
”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我們沒有去接觸的原因。
”
陽融擡頭望着他:‘那你不覺得你跟我講了這麼多,其實就是講了一堆的屁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