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說到這裡,根本就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為他們是親手做這件事情的人。
自然知道他們投入了多少,幾乎已經投入了所有。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當其他寡頭再推出自己背後的代言人後。
也就是所謂的競選人。
但是他們唯獨就什麼都沒有做,也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蒲景的身上。
以前,這些寡頭們,支持葉裡青,讓他有了現在。
那時候他們非常的團結,也正是因為這種團結,才讓他們和老派們鬥争的時候,最後取得了勝利。
可是,到了現在,情況就不一樣了。
自從他們取得了天下後,他們一個個開始鈎心鬥角,自成一個體系,根本不再有任何的團結。
相反之下,他們之間的鬥争比之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旦讓對方的人上來,那麼對于他們而言,可能就是滅頂之災。
站在最高處的人,看上去好像每天都非常的風光。
可實際上呢,并不是如此,他們擡頭,可能看到的就是繁榮,可能就能夠享受到榮華富貴。
可是隻要他們稍微跌一下,可能就是萬丈深淵。
因為,他們的榮華富貴,是建立在其他人的悲慘之上。
這個,幾個寡頭比誰都要清楚。
盧日夫看自己的手下這麼緊張,很是輕蔑地望着外面。
這個大胡子,就是這個莫思科的重建者,同樣的,他就跟一個土皇帝一樣。
總是睥睨一切,根本不把任何一個人,一個事情放在眼裡。
畢竟,現在能夠和别列佐夫對抗的人,隻有他,幾個大寡頭之間,現在已經形成了兩派。
他這一派,實力根本不弱别列佐夫半點。
别列佐夫擁有了那麼強大的實力後,總是在藐視一切,甚至于克林宮都不放在眼裡。
盧日夫能夠克制自己,其實已經很是難得了。
隻見他輕描淡寫說了一句話:“别列佐夫正在做一個非常愚蠢的事情,他根本就分不清楚這個世界的形勢。
”
“至于你講的這個柴先生,他根本不可能會站在他那邊。
”
“這個蠢貨估計到現在都不知道,其實蒲景就是柴進資助的人。
”
“要是柴進這時候站在了他那邊,豈不是一個笑話。
”
助理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頓了下,然後開口說:“先生,這些事情,是真的,那這個柴進為何要和他見面。
”
“見面有什麼問題,我和别列佐夫的關系,整個莫思科城的人都知道,可是我們還不是一樣的坐在一起吃飯,喝酒的?
”
“其中,又有什麼問題,見個面而已,你緊張什麼?
”
助理繼續問了句:“那先生,為何你會這麼自信,他們根本就不會站在一起?
”
雖然是盧日夫的助理,但這個大佬從來不信任任何一個人,他手上的所有事情,肯定不會讓一個人全不知道。
就好像是一個流水線,他會把一個事情當成是一個機器。
這個機器需要一個流水線共同組成,一個配件一個人做,絕對不會讓一個人做兩個配件。
這樣的話,你就根本不會知道我到底想要做什麼。
他就是這麼一個為人處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