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
“啪!
”
王老闆的一個手下看柴進态度如此桀骜,嘴巴上的話還沒有講完。
寂元沖過去就是一巴掌抽上了臉。
柴進說了可以放開打,那寂元就不會收力。
轟的一聲,這手下竟然承受不住這一巴掌之力,直接倒地昏厥。
其他手下準備動手,但被王老闆給叫住:“都給我别動!
”
那幾個手下這才望着寂元,然後指了指寂元,目光無比兇狠的威脅。
這一巴掌,也抽的張銳龍他們愣住了。
過年的時候,馮浩東曾經講過,柴進身邊的這個保镖很能打,眼見為實。
一巴掌直接抽暈了一個人,不得不讓人心生膽寒。
再看柴進,臉上挂着無比笃定的笑容,遲疑着拿了條凳子坐在了柴進的邊上。
那邊餐廳經理小跑了過來。
似乎和這個王老闆關系很熟,身後還帶着幾個服務員。
一看這場景,臉色很差的開口說了句:“王老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需不需要協助。
”
王老闆開口:“不用,你們退下去吧。
”
餐廳經理皺着眉頭,看了看柴進和張銳龍。
然後對王老闆說:“行,要是有什麼事情叫我們,我就在前台那邊。
”
接着目光有些不善的看了一眼柴進離開。
等他走了後,王老闆望着柴進:“先把你的名号報上來,讓我看看你是哪一路的。
”
柴進笑了笑:‘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
“你欠了我老哥的工程款?
”
“哈哈哈,我欠他什麼錢了?
”王老闆像是在聽着一個笑話:“我沒找他賠錢就不錯了!
”
典型是要賴賬到底了。
而且寂元已經注意到了,他那幾個手下當中,已經有人出門去了。
拿着磚頭機在外面打電話。
很明顯是在找人了。
柴進搖了搖頭,然後望着張銳龍:“張哥,你們做的項目是什麼來着?
”
張銳龍苦笑了下:“一個海邊别墅,叫臨海苑。
”
“過年的時候你不是建議我做房地産嘛,我就想着,我下面的小兄弟也多,房地産項目要拿地,要審批等等。
”
“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開始動工的,于是就找了點門路,接了個工程。
”
“從元裡縣叫了不少人過來,做了幾個月完工了,沒成想最後錢拿不到。
”
張銳龍說到這裡,又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還是元裡縣的生意簡單,外面太複雜。
”
柴進笑了笑:“這麼小的事情,你應該要找東哥或者我的。
”
說着邊拿起了電話,打通了徐家印的電話。
張銳龍邊上回了句:“我這不是不想麻煩你們兩個嘛,以為就是一個小改建工程項目,礙不着動用你們的關系。
”
“沒成想被這孫子給欺負上了頭。
”
說着指了指對面的王老闆。
張銳龍是誰,元裡縣的地頭蛇,還是最大的那個。
他會對着一個人卑躬屈膝嗎,隻不過是為了下面的工人和兄弟們讨債,故而低着腦袋講話罷了。
一看人家是鐵了心要賴賬了。
如果不是柴進剛剛壓住了他肩膀,這個王老闆估計今天會見皿。
王老闆面色鐵青,本能的看了看外面正在打電話的手下。
顯然,他對剛剛動手的寂元也有些忌憚。
柴進沒有再回張銳龍的話。
電話裡和徐家印聊了幾句後,忽然愣神了下:“嗯?
不會這麼巧合吧,還有這種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