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鵬飛感覺整個人都舒坦了。
那種東北人直性子暴走的脾氣消失了個精光。
哈哈大笑着說:“那貴賓小哥牛皮啊!
”
“剛還不服氣,往我跟前一站,蝸曺,居然高了我一個腦袋,我尋思着能不能打的過他。
”
“還好你這保镖小夥子不錯,一拳頭就把他幹翻地起不來。
”
“于是我出于對米帝主義的憤慨,把那貴賓哥的卷毛給剃了,以此表達咱們無産階級對資本主義的全面勝利。
”
“結果見證奇迹的一幕出現了,原本一米八的小哥,在剃了卷毛後就剩下了一米六,你說有趣沒趣!
”
柴進聽完這話本能的看了看邊上1的腦袋。
寂元趕緊解釋:“剃頭不是我建議的。
”
“哦。
”
“爆炸頭真能虛化一個人的身高。
”
“哈哈,當然能,等我頭發留起來了,我也一定搞個歐美風,代表無産階級去充分了解階級敵人!
”于鵬飛哈哈大笑。
…
飯店洗手間這邊。
陳妮兩個腳并攏,修長的手指捂着天然紅潤的小嘴唇望着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面前,歐美風小哥倒挂在洗臉盆上,他那人生标志性的爆炸頭被剪成了一癞皮狗狀。
另外一邊,何凱一個眼睛被人打成了斑點狗,西裝被人撕了個稀巴爛,正點着一根煙抽着。
身上有股子非常強大的殺氣冒出。
水龍沒有關,沖水的聲音讓氣氛更加的壓抑。
噔噔噔。
後邊馬上跑過來了幾個人,這些人都是何志軍的保镖。
看到這場面後同樣大驚失色。
其中一個趕緊躲在了何凱邊上:“小少爺,誰對你動的手?
”
滋滋滋。
何凱嘴邊燃燒的煙頭在他猛吸之下,燒的格外快。
把煙頭往地上一丢,起身狠狠踩滅:“三叔,我要弄死他!
”
叫三叔的男人凝着眉頭:“要不要先和何總先去說下。
”
“說你嗎啊!
那孫子剛在廁所裡把我腦袋按馬桶裡沖水了,你難道沒有聞到我身上的尿騷味嗎!
”
“給我過來!
”
何凱已經徹底失控了。
在路過陳妮邊上之時,望着被驚呆的陳妮冷冷的說了句:“你别拉着我,今天我非得要在這裡弄出人命來不可!
”
陳妮原本看在雙方父母關系上關心幾句的,結果一聽他這麼講,臉頓時就冷了下來。
我就過來上個廁所,誰擔心你的事啊真的是。
動不動就是叫嚣着搞死這個搞死那個,都二十好幾歲的人了,跟小孩子一樣的沖動。
越是如此,越覺得何凱無比的無腦和不成熟。
壓根就沒有當回事。
……
砰的一聲。
何凱身後有老爸的保镖在,底氣足了很多。
沖到了柴進他們屋子跟前後,用最嚣張的姿勢一腳踹開了包廂大門。
還沖邊上抽了條凳子過來,根本就不管那麼多,直接一凳子砸向了裡邊背對着的大門的于鵬飛。
“我踏馬弄死你個狗雜碎!
”
可寂元的反應是最快的。
這一凳子還沒有砸下來,寂元一個蹬腿蹬在了何凱的肚子上。
轟!
何凱整個人都貓跪在了地上,足足向後磨着水泥地後退了數十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