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延交代完後,便詢問顧靖澤能不能放了自己兩人?
他和寶泗,眼巴巴的盯着顧靖澤,期待顧靖澤點頭同意。
畢竟,要離開這裡才能算安全。
沒有離開這裡,危險還是存在的,萬一他們食言呢?
“該說的都說了,是呂漢宗要你的命,我們也不想的?
”
“對對,都怪呂漢宗那個老狗,一邊用錢誘惑我們,一邊用家人威脅我們,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
寶泗開始睜着眼睛編瞎話。
這個時候不賣慘,什麼時候賣慘!
顧靖澤看向兩人,“行!
我放你們離去!
”
錢成和孔斌并沒有松手。
貝延和寶泗對着兩人大吼,“你們幹嘛,顧靖澤都說了放我們走,你們……”
“沒錯!
先生是說放過你們。
”
“但是我們不同意,你們來殺我們,還想讓我們放過你們啊!
”
“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
貝延瞪大眼睛,氣急的說:“你們想要食言嗎?
”
“呵呵!
你錯了,我說了我們并沒有答應,何來食言一說呢?
”
“不要!
”
貝延和寶泗劇烈的反抗,隻可惜反抗沒有任何效果。
他們被鎖死在地上,根本掀不起什麼風浪。
“啊!
你們這些混……”
兩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錢成和孔斌擰斷了脖子。
“先生,現在怎麼辦?
要不要直接殺到呂漢宗家裡去?
”
孔斌試探着問。
“對啊!
先生,隻要你點頭,我們直接去滅了他!
”
“我們也去!
”沙發上休息的特衛隊,恢複了氣力,站起來說道。
顧靖澤看着失去的兩人,想了想張口,“拿他們的手機給呂漢宗打個電話。
”
“就告訴他,他送的禮物,我們收到了。
”
“同樣,讓他準備接受我們送給他的禮物。
”
孔斌一聽,突然笑了,“哈哈!
這個好!
”
“好嗎?
”錢成不解,撞了撞孔斌,“哪裡好?
不如直接解決來的爽快!
”
“嘿嘿!
錢成啊,這個你就不懂了吧!
”
孔斌假裝出一副鄙視他的樣子,“呂漢宗派人來殺先生,他的結局早已注定。
”
“那就是死,不過死前我們要讓他感到恐懼與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