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裡,王元跟衛然都有些無語的相視一眼。
因為這個楊嚴昌,他們前段時間剛見過,王元還打了他兒子楊果,沒想到在這裡竟然又遇到了。
楊嚴昌好像有些焦急,怒火升騰的沖了進來,來到韋州面前。
“小子,你們都是學生,我不想為難你們,三分鐘給我把宴廳讓出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
楊嚴昌控制着自己的脾氣,難得的給了韋州第二次選擇的機會。
“韋哥,這個人我聽說過,是湘西有名的大佬,咱承個人情撤了吧!
”
“就是,聽說他極為有錢,勢力在湘西排前三,咱沒必要得罪啊。
”
“見好就收,韋哥,咱得罪不起人家!
”
聽着那些勸慰,韋州也臉色陰沉的尋思起來,不過當他掃到了一臉冷笑的衛然的時候,他隻覺一股熱皿直沖腦門。
“哼,什麼楊嚴昌不楊嚴昌的,我沒聽說過,這包間我訂下過了,今天誰來都不好使!
”
韋州蠻橫的瞪着楊嚴昌,絲毫沒有退讓,反而愈發咄咄逼人。
楊嚴昌跟那經理都臉色一沉,楊嚴昌點頭:“好,既然我好話說盡都不好使,那我隻能……哼哼!
”
楊嚴昌揮手,他身後的那些大漢也都上來将韋州圍住。
“你們要做什麼?
啊?
你們還講不講道理了?
”
見這些人都從腰間拔下了明晃晃的家夥,韋州腦門一下子就浮出一層冷汗。
“現在想講道理了?
”
楊嚴昌點了根雪茄,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些大漢架住韋州,那些家夥也向他肚子上紮去。
周圍的那些學生哪裡見過這架勢,全都吓的渾身哆嗦噤若寒蟬。
“咳咳——”
眼看就要發生流皿事件,人群裡的王元卻是咳嗽一聲。
楊嚴昌渾身如觸電一般猛的一哆嗦,連剛點着的雪茄都是掉在了地上。
雖然隻是一聲咳嗽,可那聲音,不知道多少次出現在楊嚴昌的噩夢深處。
楊嚴昌木然回頭,隻一下子,他找到了那張惡魔般的臉龐,那是他每一次的噩夢根源。
楊嚴昌不是傻子,能混到湘西前三,自然有他的手段和消息渠道。
當日被王元收拾一番,因為王元一句話,卞臨春就沒有立即拿下楊嚴昌。
但楊嚴昌卻是知道,自己撞到某個大人物搶口上了。
連卞臨春跟雷放都對那個年輕人如此恭敬,而且兩人可是帶着精銳特戰隊的,可見那個年輕人有多麼不凡。
雖然帶到局子裡一番審問就給他放了出來,可楊嚴昌知道自己麻煩大了,隻因那個大人物因為某個特殊原因,說了一句先不辦他。
随後楊嚴昌寝食難安,百般打聽,很快,他就打聽到了這個年輕人底細。
古武學校的校長,因為隐秘事情,來到湘西公幹,而他,就是撞到人家搶口上……
楊嚴昌都快絕望了,這些日子也幾乎散遍家财,尋找關系,就為了此事能有一些轉機。
甚至今天來協調宴會廳的事,也是因為他找到了一些關系過硬的名流,看能不能搭上王元的關系。
可此時看王元那笑吟吟的模樣,楊嚴昌都快絕望了,差點吓癱在地。
蒼天啊,上次撞人家搶口的事還沒過去呢,他怎麼又撞回來了啊……
楊嚴昌身子一晃,白眼一翻就要昏倒,好在他的手下眼疾手快,将他扶住。
“你們還講不講道理了?
啊?
我跟我同學們在這聚會,你們就這麼霸道嗎?
要搶我們的宴會廳?
”
眼看那些明晃晃的家夥就紮進肚子,韋州就哽咽的大叫。
真的吓哭了,畢竟他平時就是跟同學們耍耍橫,哪裡見過真正的狠人和世面?
也正是這哭嚎,讓楊嚴昌黑眼睛又翻了回來,他哆嗦兩下,又看向王元。
王元無語的向宴會廳門口努了努嘴,楊嚴昌立馬明白,趕緊點頭領命:
“抱歉抱歉,剛才就是跟小兄弟開個玩笑的,我楊嚴昌哪裡是不講道理的人啊,你看看這事弄的,我給各位同學道歉,道歉!
”
楊嚴昌拍了拍韋州的胳膊,滿臉堆笑,那笑容比面對他親爹還燦爛。
沒辦法,楊嚴昌這些日子也将王元事情打聽差不多了,知道他喜歡沒事去卧底,可這人又極重情義,别看隻是短暫的關系情誼,隻要人家王元認定了,那就夠了。
楊嚴昌以為韋州也是王元的新朋友,自然趕緊認錯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