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嘉豪離去,林知命看了一眼林升,淡淡的說道,“我聽說,林嘉豪安排了殺手打算趁我離開這裡的時候截殺我。
”
“這件事情我并不知道。
”林升趕緊搖頭道。
“我知道你不知道。
”林知命淡淡的說道,“現在該怎麼做,你知道了吧?
”
“知道。
”林升點了點頭,瞄了一眼已經走遠的林嘉豪,心裡有些感歎。
林嘉豪還是太年輕,不懂這個世界的殘酷與可怕。
強扭的瓜确實不甜,但是對于有些人來說,就算這瓜不甜,他也要把這瓜擰下來砸個稀爛,免得這瓜越長越大,把棚給搞塌了。
林知命,很顯然就是這樣的人。
林家宅子外。
“家主,怎麼樣了?
”林嘉豪的族人在看到林嘉豪走出老宅之後,趕緊圍了上來。
“沒事了,那林知命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我把我們跟北冀市那邊的關系說出來之後,那林知命吓的屁滾尿流的,當場就說我們可以退出他們的聯盟。
”林嘉豪得意的說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
”周圍的人紛紛說道。
“嗯!
管家,咱們安排的那些殺手還在麼?
”林嘉豪問道。
“還在呢,家主。
”一個老頭點頭道。
“撤了吧,既然林知命這麼識趣,那就放他一命!
”林嘉豪笑着說道。
“是!
回頭我就讓那些殺手離開!
”老頭點頭道。
“走吧,吃個飯,然後回去!
”林嘉豪招呼衆人道。
衆人紛紛笑着跟林嘉豪一起離去。
夜幕降臨。
林知命在林升這吃了個晚飯後就搭乘着私人飛機返回了海峽市。
當天晚上,林嘉豪在坐車回家的時候遭遇了車禍。
整輛車被兩輛大貨車前後夾擊,夾成了肉餅。
林嘉豪死的不能再死。
林嘉豪的堂弟臨危受命成為家主,而他成為家主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林知命打去了電話,表示願意一輩子追随林知命。
西浙省的兩家林家,這才算真正的落入林知命的手掌心之中。
夜色深沉。
林知命坐在車上,看着窗外,看了許久。
之後,林知命拿起手機給一個他平時怎麼也不會主動聯系的人打了個電話。
“我去接你,出來喝一杯。
”林知命說道。
“給我五分鐘。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有些慌亂的聲音。
“我十分鐘後才能到你家樓下。
”林知命說道。
“那行!
”
十分鐘後,林知命的車還未到目的地,他就遠遠的看到了一個站在路邊的身影。
此時是晚上的十一點,天有點冷,那人穿的有些單薄,在寒風下縮着脖子,雙手放在嘴巴面前哈着氣。
車停在了對方的身前。
林知命将車門打開,對方彎腰坐了進來。
“怎麼沒多穿點?
”林知命皺眉問道。
“難得你約我,不得穿的少一點麼?
”顧霏妍笑眯眯的問道。
這個林知命半夜約出來的人,正是顧霏妍。
此時的顧霏妍上半身就穿着一件奶白色的寬松T恤,下半身是一條褶皺短裙,看着就像是一個高中生一樣,再配合她那雪白的大長腿,讓人看了之後有一種十七八歲情窦初開的感覺。
“要喝什麼?
”林知命打開了車上的一個車載冰箱,裡面有啤酒跟洋酒。
“在車上喝?
”顧霏妍驚訝的問道。
“嗯,跟着車到處轉轉,随便喝兩杯。
”林知命說道。
“行。
那就洋酒吧,醉的快一些。
”顧霏妍笑道。
林知命拿出洋酒倒了兩杯,之後遞了一杯給顧霏妍。
“你剛從外面回來麼?
”顧霏妍跟林知命碰了一下杯,好奇的問道。
“怎麼看出來的?
”林知命問道。
“你一般情況下不怎麼穿正裝,去公司都不穿,今天卻穿了,你褲腿上有一點點噴濺的泥點,可是我們海峽市已經很久沒下雨了,你去的應該是剛下過雨的地方。
”顧霏妍說道。
“觀察力很不錯,是不是做律師的觀察能力都很強?
”林知命問道。
“我隻是眼裡都是你,所以才看的這麼清楚。
”顧霏妍笑着說道。
林知命這一次倒是沒罵顧霏妍,他笑着喝了口酒,說道,“其實我跟你想象中的完全是兩個人。
”
“你怎麼知道我想象中的你是什麼人呢?
”顧霏妍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猜的到。
”林知命說道。
“你猜的不準。
”顧霏妍搖頭道。
“你怎麼知道我猜的不準?
”林知命問道。
“反正就是知道。
”顧霏妍笑着喝了口酒。
“其實我是一個很邪惡的人,幾個小時前還有人因我而死。
”林知命說道。
“是嘛?
那肯定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
”顧霏妍認真說道。
“你一個做律師的,聽到這種事情,不應該是第一時間報警麼?
”林知命問道。
“我是律師,又不是警察,而且你說因你而死,并不是你殺的,那我還報警幹嘛?
”顧霏妍問道。
“知道我為什麼要約你喝酒麼?
”林知命問道。
“為什麼?
”顧霏妍問道。
“因為你是一條舔狗,你能舔的我完全沒有負罪感。
”林知命笑道。
“是麼?
如果這是我對于你的價值,那我願意舔你一輩子。
”顧霏妍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