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張大彪心裡咯噔就是一下,趕忙搖頭,“不不不,您也太瞧得起我們緻富公司了。
”
好主意?
還有比這主意更馊的嗎?
若非看她一介女流,說什麼張大彪也得給她來兩句。
鬧呢,緻富公司憑什麼修這條路?
雖然這條路現在确實是在給緻富公司效力,張大彪也着實想修一下,但那是建立在資金充裕的情況下。
再說了,憑啥他出錢出力,好處全讓你們倆得去?
這不公平啊!
一看張大彪竟然着急起來,袁冰妍突然捂着嘴咯咯笑道:“你看你,我這話還沒說完呢!
”
“得嘞您,還是别說了,我怕您說下去我們緻富公司都得倒閉。
”張大彪沒好氣的擺擺手,“現在村裡都巴不得我們捐款,可您也不想想緻富公司才成立了多久,再賺錢也得有個時間積累不是?
你們總不能逮着蛤蟆捏出尿來吧!
”
“少來,緻富飼料能有效遏制雞瘟這件事,一旦傳揚出去,我估計緻富飼料的訂單應該能接到爆吧?
”袁冰妍那雙蔔绫蔔绫的大眼睛沒好氣的在張大彪身上掃了好幾下。
“到了那時候,你還跟我哭窮?
”
這小子,長臉的時候不長臉,實在是太不叫人省心了。
再說,真修路,鎮上,縣裡,能讓他張大彪一個剛剛見點眉目的農村企業白忙活?
話是這麼說的,事卻不是着怎樣辦的。
“那也得等我們緻富飼料真正得以爆發,錢到了手裡才是自己的錢啊!
”張大彪心裡很是無奈,可如果真如袁冰妍說的那樣,他張大彪倒也不會吝啬這點錢。
所以縣裡想要空手套白狼,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僅憑畫一張大餅就讓他張大彪乖乖上鈎,隻能送她一句話,人已經很美了,就别想的太美。
“縣首大人,怎麼樣,還真讓我說對了,這家夥就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虧我還處處替她謀劃,準備支持他擴大生産,将金山上歸屬于金門村的地方全部承包給他,現在一看,這家夥的眼界太低,即便給了他好處,他也不清楚如何運作。
”袁冰妍這時候歎了口氣,無奈的看向了縣首大人。
聽到這話,張大彪的心一下不淡定了。
什麼叫金山上屬于他們金門村的地方?
那簡直不要太大啊!
具體承包方式是怎樣的,您倒是說啊?
張大彪的心沒抓沒撓的癢。
說實話,這一刻張大彪心動了,雖然他還欠着金門村兩百萬的租金,但是那點錢對張大彪的緻富公司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隻要新的飼料生産設備上線,投入生産,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收回成本。
但是金山不好租啊,那可是有錢也租不下來的。
他甚至能想到,一旦金山都成了他的地盤,所産生的财富收益有多大。
不說印錢,卻也跟印錢差不多。
就好似天降的肉馍馍,一下子砸到了他張大彪的腦袋上。
這樣的好事,他張大彪能遇上?
不管是不是真的,張大彪感覺自己這時候應該表态,嘿嘿一笑,趕忙道:“袁鎮守,我覺得吧這件事咱們還是可以好好談談的。
”
誰成想這話一出,車裡的兩位大佬瞬間迸發出一陣哄笑聲。
張大彪見狀,也隻能跟着傻笑起來,不管被人怎麼看,反正這件事如果落在他張大彪身上絕對值得一條路的造價。
況且這條路最終的受益者還是他們緻富公司,即便現在兩位領導不提,他以後也打算修。
一路說說笑笑,很快衆人便來到金門村。
縣首跟袁冰妍受到了全村老少爺們的愛戴,雖然吃的是昨天的“剩飯”,可沒人說誰知道是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