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還有你,給我滾下來。
”
“你們惹怒了我們的尊貴客人,快滾下來道歉。
”
一個安保人員手持電棍,極為嚣張的指着蕭淩天和秦雲柔。
“道歉?
”
“我在你聽潮軒消費,你竟然讓我道歉?
”
“這是什麼道理?
!
”
“我招惹誰了?
”
秦雲柔一臉詫異,現在連吃個飯,都能招惹到别人?
!
“諾……你看。
”
蕭淩天挂斷電話,朝車窗外一指:“老熟人,秦雨露。
”
“真是冤家路窄。
”
“怎麼到哪兒都能碰到她,我們走。
”
秦雲柔瞧見法拉利車裡秦雨露那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樣子,她就沒來由的生氣。
“幹嘛要走。
”
“咱們來吃飯的。
”
“走的應該是他們。
”
蕭淩天輕輕按住秦雲柔微微有些顫抖的手。
“看門的,趕緊給我拿下她們。
”
“帶到聽潮軒天字号包廂,我要她在那裡給我磕頭賠罪。
”
法拉利車裡,秦雨露摘下墨鏡,仰起頭,望着蕭淩天和秦雲柔,秀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怨毒之色。
說完,她朝兩人豎了一個中指,然後在張青峰臉上輕吻了一下。
“老公,走!
”
“待會兒再收拾這兩個賤人。
”
法拉利轟鳴聲中,絕塵而去。
後面的奔馳車隊緊随其後,直奔聽潮軒。
兩個魁梧的安保大漢躬着身子,像個奴才一樣的恭送張青峰的車隊全部離去之後,這才站起身子。
頓時身如标槍,氣勢如龍。
“你們兩個,下車。
”
“剛才你們擋了張少和秦小姐的路,惹惱了我們的貴賓。
”
“現在下來,随我前去聽潮軒賠禮道歉。
”
“隻給你三秒。
”
其中一個安保人員,手中的電棍暗下按鈕,電棍之上電力噼裡啪啦作響。
“聽潮軒威風啊。
”
蕭淩天微微搖了搖頭,眼神之中暴出一股殺意。
“怕了?
”
“怕了趕緊滾下來,不然老子就要動粗了。
”
那安保人員見兩人巋然不動,以為他被吓傻了。
頓時膽氣如龍,伸手一把抓在吉普車的車把手上。
就要将兩人生拉硬拽下車。
“啊……”
他的手剛一接觸到車把手,便感覺似乎抓在一片刀鋒上。
頓時一股鑽心的劇痛,傳入手心。
刹那間。
他滿是老繭的手中,鮮皿淋漓。
那原本平平無奇的車把手,此刻竟然化為一把銳利的軍刺,險些将他的手切割成碎塊。
“危險,危險!
”
“聽潮護衛隊,動手。
”
“控制危險人物!
”
那個安保人員,痛苦慘叫着退開。
他的身後很快出現十幾個身穿特制安保服的彪形大漢。
個個氣勢兇悍,手持狹長砍刀,鋒芒銳利。
瞬間,将蕭淩天的車子圍了起來。
“淩天,咱們隻是來吃個飯,怎麼變成了危險人物?
”
“咱們是不是惹了禍?
!
”
秦雲柔一臉緊張。
她雖然知道蕭淩天一身本事通天徹地,對付幾個小小的安保人物,綽綽有餘。
但一想到這聽潮軒背後的那些大人物,她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這聽潮軒可是彙聚各方豪門權貴大佬的地方,這些大佬們哪個不是一方枭雄,桀骜之徒。
但到了聽潮軒這個地方,個個都要服服帖帖。
無人敢觸碰聽潮軒背後大人物的權威!
今天這些安保人員上前圍攻,若是蕭淩天動了手,勢必引發滔天大難。
也必然會觸怒這聽潮軒背後的一衆大人物。
據說這些個大佬們一怒,不管你什麼豪門家族,頃刻間便讓你家破人亡。
其背後的家族也會被遭殃。
嚴重者連同整個家族都會消失在這個世間。
自己秦氏家族,這才剛剛走上正軌,不會就這麼莫名的栽坑裡吧?
!
聯想到剛才秦雨露那一臉嚣張得意和張青峰略顯陰沉的眼神。
她就不禁一陣心慌……
“沒事。
”
“十秒後,他們都要跪下給我們道歉。
”
蕭淩天淡淡點燃一根煙,氣定神閑的說道。
“膽大包天。
”
“擅闖聽潮軒,還敢嚣張。
”
“兄弟們,動手。
”
“砸車。
”
那個手受傷的安保人員一聲大吼,十幾個持刀安保人員,一擁而上。
“轟!
”
就在一群人準備圍攻蕭淩天的時候,一聲轟鳴,一輛頂級配置的悍馬如閃電一般瞬間而至。
悍馬車輛宛若一隻巨獸。
攜帶着強大的威勢。
飓風一般而來,又穩若山嶽一樣的停在路口。
沖向蕭淩天的那些安保人員感覺到一股凜然殺氣撲面而來。
他們一愣神之間,隻見那悍馬車的兩道車門同時打開。
“嗖!
”
兩道人影瞬間出動。
一道青影飛速如電,直奔那十幾個安保人員。
她氣勢如蛟龍如海,手中寒光一閃,沖在最前面的幾個安保人員隻覺手臂一涼,繼而鮮皿狂飙,手中的長刀掉落一地。
“放肆!
”
“連白總的貴客都敢得罪,你們找死?
”
這女的正是白君心手下第一高手青衣。
她手中短刀一指,其他人見狀,頓時惶恐下跪,丢掉手中長刀,人人臉上身上冷汗涔涔,渾身發抖。
“青衣大使,我們錯了。
”
“我們眼瞎,不識白總貴客,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