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巴夏冷冷一笑,猛然舉起手中長劍。
對于他來說,殺人,隻是他的使命。
至于殺什麼人,他不問,也絕不會管,更不會去問為什麼。
他隻知道按照主人的命令去做事,完成主人的命令。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一聲令下,地動山搖,怒吼聲中,無數攻擊落到城牆下方。
劇烈的震動讓城牆上的人幾乎站立不住。
老巴夏還是給了對方機會。
這一次攻擊并沒有直接攻擊城牆上的人,而是攻擊城牆。
但是他隻要發動攻擊,對面就慌了。
城牆上頓時哭聲震天!
老巴夏冷笑,大聲吼道:“這就是所謂的教皇,這就是所謂的光明。
”
“用自己的忠誠信徒的孩子老人、婦孺當做自己活命的盾牌。
”
“這就是所謂的正義!
”
“讓我們用刀劍和皿火,洗淨這教皇城虛僞的罪惡。
”
“進攻!
”
教皇一屁股坐在地上,徹底絕望。
靠着老人孩子,指望道德去抵擋對方,已經是他最後的花招。
如果這一招都沒用,他就沒了任何指望。
教皇身邊,突然十幾個騎士一擁而上,按住教皇。
教皇空有一身力量,卻來不及反抗。
他身邊的護衛騎士都是教團最強的高手。
他們突然襲擊,是教皇根本無法預料的。
他們可是教皇最信任的人了。
如果他們都反叛,教皇還有什麼可以指望?
教皇瘋狂掙紮怒吼:“你們居然敢背叛我,背叛你們的主人!
”
“你們會下地獄!
”
“你們會被光明神在用火燒死!
”
一個騎士沉默的一拳砸在教皇的下巴上。
教皇下巴脫臼,當即說不出話來。
不知道是哪個騎士,突然偷偷對被壓在地上的教皇腦袋上來了一腳。
這一腳,似乎拉開了帷幕。
其他騎士都悄然動手,不一會,教皇已經被打成豬頭。
而此刻,城頭上豎起白旗,教皇投降了。
教皇城外,正準備發起進攻的大軍,當即歡聲雷動。
沒有人願意去屠殺無辜平民,更沒有人願意去攻城。
攻城向來都是死亡遍地的代名詞。
不管是防禦還是進攻,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教皇城的大門轟然打開,一隊騎士拖着死豬一樣,把肥胖的教皇拖了出來。
教皇身上考究的服裝泥濘不堪,狼狽無比。
老巴夏驕傲的一催戰馬,走了過來。
戰馬邁起高傲的步伐,緩緩靠近。
高高在上的老巴夏感慨萬千。
他的一生中,何曾敢做夢想過有一天,他能高高的俯瞰一個教皇?
可今天,主人的威嚴下,他實現了。
“帶給主人。
”
蕭淩天并未進城,隻是在城外的大營營帳中。
教皇一條死狗一樣被到蕭淩天面前。
蕭淩天淡然的看着他,慢慢搖着一杯葡萄酒,另一隻手摟着一個身着暴露的聖殿女騎。
整個十字教團的臉面,在今天徹底掃地。
教皇啊啊叫喚,卻說不出話來。
蕭淩天點點頭,老巴夏走過去,一腳把他脫臼的下巴複位,疼的教皇慘叫一聲。
老巴夏看到教皇要起身,很幹脆的一腳踩住教皇的腦袋。
教皇頓時趴在地上,腦袋側着,被踩在地上。
一個堂堂教皇,如今卻居然被一個騎士就這麼踩在腳下。
他丢的不是他自己的人。
他丢的是十字教團的人!
十字教團曆史上,有打敗仗的教皇,有簽署屈辱協議的教皇。
但是被這樣直接踩到泥地裡的教皇,他是第一個。
他是十字教團曆史上,第一個如此讓十字教團徹底榮耀掃地的教皇。
教皇此刻再也沒了任何的高傲。
他面如死灰,連掙紮都放棄了。
蕭淩天看着教皇,冷然一笑:“菲達爾,當初你要害死我的時候,可曾想到今天?
”
教皇默然不語。
他很清楚,這個時候說任何話都隻能讓他更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