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
”
杜畢玄細長眼睛突然射出兩道寒光,扭頭望向身邊的杜宗盛,沉聲說道:
“宗盛,去把宏新帶回來!
”
“是,大哥!
”
杜宗盛似是意識到什麼,身形一晃,他的人就已經出現在擂台之上。
身為地階大宗師,杜畢玄對四周氛圍的感知力遠超常人。
當秦羽說出剛才那句話時,他立即就捕捉到濃濃的殺意。
雖然杜宏新是公認的習武天才,但杜畢玄卻不得不承認,站在擂台上的那個叫秦羽的年輕男子,是比杜宏新更勝一籌的修煉天才。
杜宗盛臉色陰沉地踏上擂台,大步朝着秦羽和杜宏新走來。
衆人看到杜宗盛過來,紛紛擺出一副看戲的模樣。
杜宗盛是杜家自杜畢玄之下的第二高手,玄階後期,也是杜家最有可能晉級地階大宗師的武者。
雖然傳聞中秦羽擊殺封家二位玄階宗師,其中就包括排名第七的封正春。
不過那隻是傳聞,秦羽究竟有沒有那個實力,沒人親眼見證過。
而杜宗盛的強悍,對衆人來說卻是人盡皆知。
所以在現場衆人看來,秦羽雖強,但跟杜宗盛相比,還是相差不少。
看到杜宗盛向這邊過來,被吓得後退的杜宏新頓時恢複常色,臉上重新浮現杜家大少的倨傲神色。
他沖着秦羽高高地擡起下巴,嚣張得意道:“小子,就算我把你的妻子打傷又怎樣,我可是杜家嫡子,我爸是華夏武道界的地階大宗師。
”
“這裡是我杜家地盤,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你得老老實實……”
“啪!
”
“啪!
”
杜宏新話還沒說完,秦羽冷哼一聲,右手一揚,隔空甩了他兩道耳光。
杜宏新的面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腫,就跟裡面塞了饅頭一樣,嘴角淌着皿水。
“找死!
”
杜宗盛沒想到秦羽當着自己的面,竟然還敢動手,登時勃然大怒。
他不再是慢慢走過來,而是邁着大步,伸手就要準備把秦羽的脖子捏住。
秦羽完全無視杜宗盛的出手,先是飛起一腳,直接命中杜宏新的兇口。
杜宏新仿佛被炮彈命中一樣,瞬間倒飛出去。
擂台後面有一幢豪華壯觀的建築,正是杜家列祖列宗的祠堂。
祠堂大門上方懸挂着一塊巨大的匾額。
“轟隆!
”
杜宏新的身子重重撞在匾額上,大半個身子都鑲了進去。
秦羽右手一招,揚起一道内勁,瞬間就把插在擂台邊緣的一根鋼鐵旗杆拿到手裡。
他握着旗杆微微一抖,整個旗杆瞬間斷成五截。
隻見他雙手平推,五截斷鐵宛如飛劍一般,嗖嗖地朝着鑲在匾額上的杜宏新激射過去。
“啊!
”
一聲凄厲慘叫劃破杜家天際。
起初還穩坐太師椅的杜畢玄猛地站起,細長眼睛睜得圓大,表情變得無比猙獰。
杜宗盛愣在原地,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現場衆人全都震驚,直勾勾地盯着祠堂方向。
隻見五截旗杆斷鐵如鋼錐一般,分别刺中杜宏新的雙手雙腳,更有一枚紮在他的脖子上,直接鑿出一個皿洞。
秦羽使用五枚斷鐵,當着幾乎整個南方武道界人士的面,釘殺杜宏新。
現場數百人如同變成啞巴一樣,死寂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