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你還懂得術法?
!
”
戴星竹将信将疑地盯着秦羽,美眸布滿震驚之色。
她不是沒見過修法高人,隻是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年輕的修法大師。
秦羽微笑說道:“略懂一些。
”
見秦羽真的懂得術法,戴星竹看向他的眼神都已經發生變化。
得知李越澤的聾啞症狀是秦羽出手懲罰,楊熙妍露出‘大仇得報’的開心表情道:
“他真是活該,讓他不懂得尊重人,還差點害死我媽!
”
“依我看,他最好一輩子都不能聽不能說才好呢。
”
戴星竹拉了拉楊熙妍的手臂,示意她嘴巴不要這麼歹毒,又向秦羽問道:“他該不會真的一輩子是這樣吧?
”
秦羽微笑說道:“我隻是略施小懲,最多兩天他就會恢複正常。
”
戴星竹頓時松了口氣,看向秦羽的眼神更是充滿欣喜和欽佩。
秦羽不過二十餘歲,正是年輕氣盛的年齡,又是懂得術法的修法中人,對付一再冒犯他的李越澤,沒有下狠手懲治簡直是兇懷寬廣。
換作任何一個同齡人,擁有秦羽這樣的本事,恐怕都不隻是讓李越澤聾啞兩天這麼簡單了事。
空姐見李越澤聽不到,也說不出話來,立即聯絡乘務長,然後把他帶到其他艙,讓專業人員去檢查。
待李越澤和空姐離開後,秦羽向眼前的母女倆打聽天南杜家的事情。
經過剛才的閑聊,秦羽知道這對母女的家庭是個經商家庭。
她們家的家底頗為豐厚,還經營着一家資産高達十多億的外貿公司,不是一般的有錢。
天南杜家是南方修煉界的第一世家,整個南方稍有些分量的家族勢力,都要倚仗他們的鼻息而生存,否則就隻能被毀滅。
楊家在天京頗有些勢力,肯定對杜家有所接觸。
聽聞秦羽打聽天南杜家,戴星竹和楊熙妍兩人的臉色均是一變,似是聽到很可怕的事情一樣。
戴星竹知道秦羽是修法術師,小心翼翼地問道:“秦羽,你打聽杜家做什麼?
”
楊熙妍眼睛一亮,饒有興緻地盯着秦羽說道:“我知道,你也打算去杜家送孝敬錢,對不對?
”
不等秦羽回答,楊熙妍卻是搖搖頭,語氣很是失落地說道:
“那杜家的派頭可大着呢,可不是誰過年想去送孝敬錢就能送的。
”
“像我家,好歹有家十多億的外貿公司,在天京市也算是排得上号。
”
“可即便如此,每年我爸拿着孝敬錢去杜家,人家連見都不見,而是讓我爸把錢留下直接走人,你說氣不氣人!
”
“妍妍,不得亂說話!
”
戴星竹見女兒竟敢吐槽杜家,頓時臉色大變,出聲制止。
楊熙妍吐吐小香舌,笑嘻嘻說道:“媽,反正這裡又沒有外人,隻有我們三人,不會有人聽到的。
”
戴星竹秀眉微蹙,表情凝重道:“就算沒有外人,你也不準說杜家的壞話,聽到沒有?
”
“媽,我知道了。
”
見母親表情如此嚴肅,楊熙妍隻得乖巧地答應着。
訓斥女兒一番後,戴星竹美眸望向秦羽,柔聲說道:
“秦羽,你雖是修法術師,在同齡人裡面出類拔萃。
”
“但杜家可不是一般家族,那可是南方修煉界的第一世家,我勸你還是别自讨沒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