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切布爾先生的反應,想必是我猜對了吧?
!
”
林羽看到切布爾的反應之後,眯眼笑了笑。
“何先生,你……你再寫一遍!
”
切布爾心頭怦怦直跳,極為驚訝,沒想到林羽單憑看了幾眼,就能說出他得的病,他生怕自己方才感知錯了,急忙讓林羽在自己的手心中再寫一遍。
林羽這次稍微加了加力道,緩緩的在切布爾的手心寫下了三個字母。
切布爾确認林羽寫的無誤之後,眼睛睜的更大,有些詫異的沖林羽說道,“你……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
”
“您這次來跟上次來臉色差别太大了!
”
林羽輕聲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上次來的時候一直在服用某種藥物吧?
!
所以能将症狀壓制的住,以至于我沒看出來,當時您看起來還是十分健康的!
”
“對,對!
”
切布爾雞啄米般連連點頭,眼神中竟然迸發出一種極大的興奮之情,又驚又詫,沖林羽急聲道,“何先生,您竟然連這個也能看出來?
!
”
“何,切布爾先生這到底是什麼病啊?
!
”
一旁的安妮聽到林羽和切布爾的話顯得極為驚訝,忍不住沖林羽好奇的問道,因為切布爾先生從沒告訴過她,他得了病。
切布爾聽到這話面色微微一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似乎有些難為情。
“安妮,我們中醫講究保護病人的隐私,既然切布爾先生覺得不方便透露,你就不要多問了!
”
林羽似乎看出了切布爾的意思,沖安妮笑了笑,示意她先在大廳坐着,接着自己叫着切布爾進了内間。
安妮有些狐疑的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多說什麼,無奈的聳了聳肩。
“何先生,您既然能夠看出我得的什麼病,那您是否有辦法醫治?
!
”
切布爾一進門便迫不及待的沖林羽問道,語氣中帶着一絲希冀。
“切布爾先生,關于艾滋病您也知道,是一種絕症,世界範圍内暫時無藥可解!
”
林羽輕輕的搖了搖頭,現在既然屋裡沒有外人,他便直接将切布爾所患的病症說了出來,方才他在切布爾手中所寫的三個字母,正是“HIV”,估計也正是因為這種病太過敏感特殊了,所以切布爾才不願意當着安妮的面兒說出來。
不過林羽内心不由有些納悶,米國醫療協會代表的可是西醫醫學技術的巅峰,切布爾為何不找米國醫療協會進行治療呢?
!
切布爾聽到林羽這話心頭咯噔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失落,一屁股跌坐到了後面的椅子上,神情呆滞的望着窗外,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林羽看到他這樣,不由搖頭笑了笑,像這種身份地位都達到一定高度的人,往往越怕死。
“切布爾先生,能讓我先給你把把脈嗎?
!
”
林羽坐到桌子後面,沖他說道,“您也知道,每名艾滋病人的病症都是有所區别的,我可以幫您看看您現在的病情,已經發展到了什麼程度了。
”
艾滋病病毒本身是不緻命的,但是它會極大的破壞人體的免疫系統,引發其他并發症,具體的症狀因人而異,所以林羽在把脈之前,沒敢貿然承諾什麼。
切布爾聽到林羽這話略一遲疑,還是将手伸到了林羽的面前。
林羽将手在切布爾手腕上輕輕的試了試,随後面色猛地一變,有些驚詫的沖切布爾說道,“切布爾先生,您這病,已經得了三十多年了?
!
”
切布爾聞言身子也是一震,睜大了眼睛無比驚訝的望着林羽說道,“何先生,您……您竟然連這個也能看出來?
!
”
林羽沒有回答他,自顧自的搖了搖頭,顯然極為驚訝,要知道,雖然艾滋病潛伏期極長,需要數年甚至十年的潛伏期才能讓感染者發展為艾滋病病人,但是病症顯現出來存活的期限并不長。
當然,也有一些身體特殊的極少數人群能夠活到七八十歲的,但是這跟個人的體質有關,切布爾的體質,顯然不屬于這種,所以林羽發現他得病之後能夠活這麼久,而且前幾天來的時候還讓自己毫無察覺,自然驚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