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
話音剛落,現場發出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數十道目光齊刷刷的投向秦羽,就像看白癡一樣。
在衆人眼裡,站在酒樓大廳裡的兩人:
一個是江州首屈一指的鑒玉大師蔡運昌,曾上過電視,當衆開過原石,不曾失手。
另一個更是來曆非凡,是堂堂江南翡翠王沈玉佛的親傳弟子,沈俊在江南玉器界的名聲更是響亮,比蔡運昌不知道高出多少檔次。
而秦羽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甚至現場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叫什麼。
就是這麼一個籍籍無名的人,竟敢口出狂言,說毛料原石是廢石。
要知道,無論是蔡運昌還是沈俊,他們雖然對玉種有争議,但斷定毛料原石出綠卻是鐵闆釘釘的事實。
“胡說八道,小子,你怎敢在沈公子面前口出狂言?
!
”
蔡運昌第一個反應過來,直指秦羽訓斥道:“沈公子是翡翠王沈玉佛的親傳弟子,身份何等尊貴,鑒玉實力更是深不可測,豈是你能相提并論的!
”
“他是何人?
”
沈俊瞟了眼秦羽問道。
蔡運昌連忙作揖道:“沈公子,此人名叫秦羽,不是我們玉器界的人,是個自大狂妄、目無尊長的無知小子。
”
聽聞秦羽是這般卑劣人物,沈俊點點頭,再不看向秦羽。
秦羽望向一臉恭維的蔡運昌,冷笑說道:“蔡運昌,你不要忘記,我可是赢過你一次。
”
“那又怎樣,你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
蔡運昌視那場失敗是奇恥大辱,見他還敢提起,勃然大怒喝道:“倘若我們再比一次,我必讓你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鑒玉實力,讓你今後都不敢再在我面前出現!
”
沈俊見蔡運昌竟然輸給過秦羽,頓時大感興趣,向蔡運昌詢問着。
蔡運昌隻得硬着頭皮,将那日之事簡單描述了下,多次提醒沈俊,秦羽鑒玉沒有任何依據,隻憑主觀猜測,也就是運氣。
“呵呵。
”
得知事件經過後,沈俊露出不屑表情,瞟了眼秦羽冷笑道:“小子,運氣可以讓你赢一次,但絕對不能讓你赢一輩子。
”
“是嗎,我覺得我的運氣一直都不錯,說不定這次還是我赢。
”
相較于蔡運昌的谄媚低頭,秦羽腰背挺得筆直,直接迎視沈俊目光,不卑不亢。
看到秦羽敢這般挑釁自己,沈俊頓時勃然大怒。
他可是堂堂江南翡翠王沈玉佛的弟子,憑着這個名号,别說同齡人見到他要喊一聲沈哥或者俊哥,就是像蔡運昌這樣的長輩,也要恭敬地稱他一聲‘沈公子’。
“嘩啦!
”
沈俊猛的收起紙扇,英俊臉龐變得扭曲起來,向秦羽喝道:“小子,别怪我沒提醒你,沒有實力,光靠運氣賭石,小心你輸的傾家蕩産、家破人亡!
”
秦羽迎着沈俊憤怒似噴火一樣的目光,淡然一笑:“等待會解石完你就知道,有時候,運氣比實力更重要。
”
秦羽這一笑算是徹底把沈俊心中的怒火給點燃,他轉過身,沖着站在旁邊的工作人員吼道:
“還愣着做什麼,給我解石,我要他輸的難堪!
”
“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