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你們最近搞個什麼武道大會,吸引來了很多各地方的高手,魚龍混雜,搞得我們香山的治安壓力很大啊!
”
總警霍多站在黃文朗的身旁,對着孟千笙道着,語氣裡,頗有些不爽。
孟千笙哈哈一笑,道:“霍總警,這都是正規的武學交流而已,有什麼治安壓力?
有我洪幫和龍門壓着,沒人敢挑事的。
”
“更何況,戰先生就在這兒,誰要是敢在大會之前亂來,也得先過他這關!
”
“是不是,戰先生?
”
“神手”戰飛一身白色唐裝,腳踩太極鞋,留着山羊胡,身上有一股超然的氣質。
戰飛對着衆人微微一笑,然後拱手,道:“黃市首,霍總警,你們放心,有我壓着,這些武道家不可能搞事。
誰要敢搞事,我不會放過他的。
”
要這身打扮在别人的身上,恐怕會讓人誤會為江湖騙子。
霍多有些不信地道:“戰先生渾身是鐵,能打幾根釘?
!
”
戰飛哈哈一笑,道:“霍總警看到那牆上的鳥了沒有?
”
霍多眸光一轉,便看到一隻喜鵲正停在牆頭打盹。
“看到了,怎麼樣?
”霍多皺了皺眉,搞不明白戰飛這話是什麼意思。
戰飛一聲大笑,腳步猛然一動,轟的一聲,站在他周邊的人都感覺地面震顫,腳下仿佛踩了一團豆腐一樣,幾乎要跌倒在地。
隻見戰飛化作了一道白影,整個人的速度快到離譜,一下到了牆壁底下來。
他憑空一躍,跳起一米多高,雙腳在牆壁上噔噔兩下踢擊,淩空又蹭上去兩米多高,緊接着,大手一抓,直接把這隻喜鵲捏在了手裡。
剛剛戰飛跺地發勁一下,吓得衆人都是心頭一顫,一個個覺得耳膜生疼,甚至膀胱處都有了些許壓力。
此刻回過神來,戰飛已經抓到了十米開外的牆頭上的喜鵲。
“這人的功夫,很高,非常高!
他叫什麼名字?
”楊關關忍不住轉頭問身旁的許長歌。
“神手戰飛,早年就被譽為香山第一高手了,沒聽他有過敗績。
”許長歌緩緩地說道。
楊關關皺了皺眉頭,喃喃道:“神手戰飛?
這名字倒是有意思,剛剛那一手,的确有些神乎其技。
最起碼,不給我兩年時間,我練不出來!
”
齊等閑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個“神手”戰飛,不由輕輕挑了挑眉頭,暗想:“螺旋震腿發勁,蛇架風掠出,然後以馬形躍起,用了飛馬踏燕的腿法借力,最後是用太極雲手抓的喜鵲。
”
“嗯……有些意思!
”
他收回自己的目光,免得被戰飛所察覺,到了這種武功境界,明察秋毫,一點動靜都能有激必應,哪怕隻是目光。
戰飛已經抓着喜鵲到了霍多等人的面前,笑道:“這一手功夫,夠嗎?
!
”
說完這話之後,他攤開手掌,掌心以一種奇妙的頻率而震顫着。
手裡的喜鵲仿佛被禁锢于無形的能量罩當中一樣,無論從哪個方向起飛,都飛不起來,被他牢牢掌控在掌心裡。
“鳥不飛……”楊關關看到這一幕,是真的驚到了,“這聽勁,已經是正兒八經的大宗師了,謝狂龍怕是都不如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