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内太黑,孫穎淑又是突然驚醒過來,自然沒能看清楚齊等閑的面貌。
齊等閑沒有說話,隻是眼神不爽了起來。
孫穎淑感覺到驚恐,自己的安保設施已經做得足夠好了,但眼前這人居然還是能不聲不響就摸到自己的卧室裡,未免也太恐怖了!
“孫夫人,你膽子原來這麼小啊?
”齊等閑冷笑着說道。
“是你?
!
”孫穎淑聽到齊等閑的聲音之後,不由驚訝,一下回過了神。
齊等閑淡淡道:“是我,但這并不代表你已經安全了,因為我現在很生氣啊!
”
孫穎淑的身軀不由輕輕一抖,沉聲道:“你跟崔家勾結上了?
”
齊等閑不屑一笑,道:“你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
現在反而來問我?
”
孫穎淑道:“不就是之前陰過你一手嗎,有必要這麼記仇?
況且,你也沒承受什麼損失,現在還惦記着。
”
“你給我裝是吧?
故意把我的住址洩露給太易跆拳流的人,讓他們上門找我麻煩?
”齊等閑一把就掐住了孫穎淑修長的脖子,冷冷地說道。
他是真的有些厭煩孫穎淑這娘們了,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居然還敢陰他。
之前的事情他不想計較,但還把他的住址洩露給太易跆拳流的人,那就有些過分了。
孫穎淑一下就喘不過氣來,連連拍打着齊等閑的手臂,艱難道:“我……我沒有這樣做……”
齊等閑冷漠道:“敢做不敢當是吧?
除了你,還會有誰這麼做?
你不就是想我打垮韓成峻,然後你好從他那裡拿回你老爹的牌匾嗎?
”
孫穎淑的臉色都被掐得漲紅了起來,氣也喘不上來,她連連搖頭,道:“沒,我沒有!
”
此刻她也無暇顧及身上滑落的被單,穿着性感黑色輕紗睡衣的曼妙身材盡顯于外。
可齊等閑卻沒什麼觸動,他現在煩躁得很。
“孫寡婦,你是真的以為我沒脾氣?
”齊等閑扔下了孫穎淑,然後笑眯眯地說道。
“我對我死去的父親發誓,我絕對沒有跟太易跆拳流的人聯系過!
上次你警告過我之後,我就再沒動這方面的念頭。
”孫穎淑捂着自己的脖子連連咳嗽,斷斷續續地說道。
剛剛那一刻,她是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明明嘴邊全部都是氧分子,卻一粒也吸不進去。
她說的這句話,倒是讓齊等閑不由疑惑了。
孫穎淑對她死去的父親有非常之重的感情,不然的話,也不會整天想着從韓成峻那裡拿回他父親的牌匾來了。
她既然能說出對死去的父親發誓這種話,那多半還真的沒有騙人。
齊等閑道:“不是你,還能是誰?
”
孫穎淑不由苦笑,道:“大哥,你想清楚一點好不好……當初那件事是我的不對,被我炒作起來了,搞得整個高句麗人盡皆知,太易跆拳流一下陷入了漩渦中心。
事情鬧得這麼大,你們華國的人肯定也有人知道的,他們想要借刀殺人,也不是不可以啊!
”
“我打聽到,你因為自己的秘書,跟楊家鬧得不可開交,甚至還讓人家未婚妻把楊靖給綠了。
”
“楊家完全可以借這件事來陰你啊,你為什麼隻想到我在陰你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