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鬼的名聲,在華國不是很大,但在傑澎國,那絕對是盛極一時的。
畢竟,他親手擰下了國家神社大祭司的腦袋,還弄死了自己的師父,又在逃亡路途當中殺死了十幾個足夠開宗立派的劍道宗師!
大家幾乎都已經不記得他的本名叫什麼了,隻知道他的綽号。
怨鬼聽到上泉精武叫出自己的名字來,不由一愣,然後笑道:“哦?
你認識我!
”
“大師兄,這人到底是誰?
”
上泉精武身旁的師弟們都忍不住問出聲來,畢竟,在上泉精武認出怨鬼的第一時間,大家都看到了他的恐懼。
上泉精武臉色蒼白,道:“他就是草薙寺僧人宮崎神藏,本名你們或許不清楚,但他的綽号你們一定聽過,他叫怨鬼。
”
上泉精武身旁這一衆等,都是不由感覺到脖子一涼。
“你就是殺了我們國家神社大祭司的怨鬼!
”那個臉上帶皿的少女不由驚恐萬分地說道。
文夫人身上的咒術就是她下的,而她,也正是傑澎國國家神社内的一名神職人員。
國家神社大祭司被怨鬼擊殺,這件事鬧得整個傑澎國的武道界和神道界沸沸揚揚,政府為了不讓民衆恐慌,甚至還有意把事情壓了下去。
怨鬼咧嘴笑着,說道:“小姑娘不要胡說八道,我那不是殺人,那是超度!
給這位夫人下咒的就是你吧,要不要我來超度你呢?
”
這少女頓時一陣惡寒,隻覺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仿佛真的被一頭惡鬼給盯上了一樣。
“宮崎神藏,你在我國犯下滔天惡行,居然還敢露面?
!
”上泉精武大聲喝道,不過,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已經處于色厲内荏的狀态了。
怨鬼的名頭,太吓人了一點,畢竟,這兇名可是用傑澎國的諸多武道宗師的腦袋堆積起來的。
怨鬼對着上泉精武就是一笑,道:“施主,你殺氣好重,我可以超度你嗎?
”
上泉精武冷笑道:“我說你們怎麼這麼有底氣?
原來是找了個這樣的人給你們撐腰!
不過,你們真的以為,有他在,你們就能平安無事了嗎?
”
齊等閑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二當家,我可以超度他們了嗎?
”怨鬼對着齊等閑道。
哪怕是他的第二個人格,都畏齊等閑如虎。
在幽都監獄的時候,他成天嚷嚷着要超度齊等閑,結果卻是險些被齊等閑給超度了,打那以後,再也不敢炸刺。
上泉精武道:“宮崎神藏,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柳宗岩碎!
”
怨鬼聽到這個名字之後,臉色立刻就是一變,下意識看向自己的左手。
“就算你不記得這個名字了,你的左手也一定還記得吧?
”上泉精武淡淡地說道。
“你是柳宗岩碎的徒弟?
”怨鬼臉色一黑,但聲音卻也有些發抖起來。
柳宗岩碎這個名字,可以說是他的噩夢,他的左手,就是被柳宗岩碎給廢成這樣的。
上泉精武傲然道:“柳宗岩碎正是家師!
你敢動我一下試試,看看他會不會把你另外一隻手給廢了?
”
怨鬼臉色一陣陰晴不定。
齊等閑卻是撇了撇嘴,道:“那個什麼柳宗岩碎要是來找你,我幫你擋着,你先超度半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