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齊等閑聊了幾句之後,金童便帶着玉女跟他告辭。
玉女說道:“你跟這姓齊的說這麼多幹什麼?
我看他不像個好人,你還不信,這都犯上叛國罪了!
”
金童就道:“婦道人家懂個屁!
他這次出現在這裡,多半是來對付上官家族來了,整個恩特集團也要跟着倒黴。
”
玉女愣了愣,道:“那我們怎麼辦?
我們可打不過他,而且得幫恩特集團辦事,畢竟收了錢的。
”
金童冷哼一聲,說道:“這沒關系,咱們再多要點錢,關鍵時刻跑路就是喽!
恩特集團沒一個好人,一群吸人皿的垃圾,還專門對自己的同胞下毒手。
”
玉女覺得金童似乎學壞了,現在居然想着怎麼坑錢了?
她認為,這肯定是姓齊的帶壞的,畢竟那家夥是出了名的坑。
等到這兩人走了之後,陳漁這才回來。
齊等閑左右張望了一陣,然後才道:“咦,這附近貌似沒有公廁的吧?
”
陳漁臉色一黑,冷冷道:“就你知道得多,你是懂王?
”
齊等閑嘿一聲笑了起來,說道:“難得見陳大小姐這麼急眼啊!
”
兩人直接回到了陳先河安排的住所來,陳漁進屋之後就卸妝去了,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喜歡故意扮醜。
“你之前跟金童玉女這兩人認識?
看得出來,他們很怕你。
”陳漁淡淡地說道。
“他們上次想殺孫夫人,被我給壞了事。
”齊等閑癱在沙發上,這裡的鬼天氣熱得他懶得動彈。
而且,陳漁圖涼快穿得又比較清涼,他都不敢多看兩眼。
陳漁問道:“他們在給恩特集團做事?
”
齊等閑道:“恩特集團的大先生請他們來的,這個大先生,其實就是米國洪幫的上官家族。
”
陳漁聽到這話之後,也是不由吃了一驚,道:“這上官家族的手還伸得夠長的,在米國已經紮根了這麼多年,還跑來玉石國搞這些勾當?
”
齊等閑搖頭道:“米國那邊醫學技術發達,器官移植手術較多,腰子值不少錢。
而且,上官家族必然是跟國内某股勢力有合作,不然的話,當初玉小龍動袁升祿的時候,他們又何必着急跑來給我送錢呢?
”
陳漁笑道:“不是說上官家族攀上了羅斯柴爾德在米國的分支嗎?
有這麼缺錢?
”
齊等閑道:“玉石國這邊可撈的資源太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裡可不光光是原石、腰子、博彩,還有一項最暴利的東西!
”
陳漁恍然大悟,說道:“毒品啊!
”
她也是一時間沒想起這事兒來,經齊等閑一說之後,立馬有了反應。
光炀可是接壤毒三角,這個世界上最為臭名昭著的危險地區,幾乎占據全世界一半的毒品份額。
“明天咱們就行動吧,我找人去接觸末康,你去找歐墨。
”
“不過,我很好奇……”
“這個女人如果執迷不悟的話,你會如何選擇?
”
陳漁看着齊等閑,滿臉玩味地問道。
齊等閑跑到這兒來的主要目的,便是為了帶走歐墨,也就是陸零零,但從陸零零這些年的變化來看,她恐怕不一定願意跟齊等閑離開。
齊等閑平靜地道:“當然是讓她嘗嘗社會的毒打喽!
”
陳漁道:“她在這邊爬起來,恐怕也沒少遭受什麼毒打。
你用武力威脅她,恐怕不一定管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