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安然無恙從向氏集團離開了。
大家都知道今天向冬晴遭遇了一場生死危機,而這場危機,毫無疑問是由王虎策劃的,雖然沒有什麼證據。
但現在,王虎就這樣大大方方來,安然無恙地走。
這讓向氏集團的員工們内心當中都蒙上了一層陰霾。
王虎的這一進一出,無疑對他們的精神造成了打擊。
齊等閑把向冬晴的鉛筆放在了桌面上,有些疑惑地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了。
”
向冬晴抿了抿嘴,默不作聲把鉛筆别到了頭發上去。
“他是故意的。
”向冬晴深深吸了口氣,說道,“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勝利一樣,來我們集團走一遭。
”
“甚至,他想逼着我對他動手。
”
“他肯定有什麼備用的手段。
”
齊等閑笑了笑,顯然,向冬晴也發現了她自己剛才的那些不冷靜有所不妥。
齊等閑平靜道:“他穿了防彈衣來的,你沒看出來罷了。
就憑你的槍法,想爆頭估計很難。
”
向冬晴皺了皺眉,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
“剛剛他很生氣,但最後還是沒有出手,太可惜。
”向冬晴輕輕一撥腦後的鉛筆,有些遺憾地說道。
她知道,剛剛齊等閑是為了激怒王虎,讓王虎含怒出手。
所以,她剛才也非常的配合,甚至在齊等閑挑撥自己時,做出非常配合的動作和神态來。
她的這些舉動,無疑更加讓王虎憤怒。
可王虎最後還是保持了冷靜,然後,他安然無事地離開了。
向冬晴忽然狠狠一咬牙,道:“他居然敢用福伯來威脅我!
”
齊等閑知道阿福是向冬晴剩下生命當中最珍視的長輩了,雖然不是親人,但顯然比親人還要親。
而且,以王虎的性格,恐怕不是做不出把口頭威脅變成實際行動的事來。
“他不會有機會出手的,過了今晚,他就是死人。
”齊等閑看了一眼向冬晴,然後面無表情地說道。
向冬晴松了口氣,點了點頭。
“福伯也是我很尊重的人。
”齊等閑又補充了一句,仿佛在說,他不是為了向冬晴而去行險。
向冬晴聽到這句多餘的補充之後,不由不屑地撇了撇嘴,眉宇間帶起一絲不爽的滋味來,畫蛇添足,莫過于此了。
向冬晴把自己的平闆電腦打開了,然後開始給齊等閑講解自己的思路。
齊等閑對于商業上的事情不是很懂,但向冬晴說得很詳細,也打了許多的比方,讓他這個門外漢都聽得頭頭是道,心中也難免驚歎向冬晴的驚世才華。
“你不會背叛我吧。
”向冬晴忽然說道,口氣不像是在詢問。
利益動人心。
齊等閑投入了五百億米金,能夠全盤吃掉徐氏商業聯盟的資金,這利益太龐大了,龐大到足夠父子反目、兄弟阋牆。
齊等閑聽後不由怔了怔,然後笑道:“一個也曾失去過所有的人,怎麼會去背叛另外一個也已失去了所有的人?
”
“更何況,一個是男人,另外一個,是個足夠讓任何男人都賞心悅目的女人。
”
“所以,向總你的這個問題,顯得有些白癡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