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廂裡,尼一墨親手拆除所有的暗點監控。
邀梓潼則是坐在沙發上,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陳揚。
陳揚則是面色淡淡,什麼都沒做。
那尼一墨拆除了所有監控之後,也回到了沙發前落座。
“坐吧,宗寒!
”尼一墨微笑着對陳揚說道:“你是個很識趣的人,所以,從今以後,我們不會再是敵人。
當然,前提是你别想報複我們。
”
陳揚苦笑,道:“我知道我自己是什麼身份,你們是我永遠也無法逾越的大山。
”
尼一墨點點頭,道:“很好很好!
”
邀梓潼道:“坐吧!
”
陳揚剛才就沒坐下,此刻邀梓潼再次讓他入座。
陳揚搖搖頭,說道:“在兩位大少面前,我還不習慣坐着。
”
“那随你!
”邀梓潼聞言之後,說道。
尼一墨笑笑,忽然轉換話題,道:“梓潼,你說現在上面一定很精彩吧?
哎,我真想也在上面裝個監控,然後咱們在這裡現場觀摩一下啊!
”
“你是找死啊!
”邀梓潼笑罵尼一墨。
“讓劍鳴知道了,咱們兄弟還要不要做了?
”
尼一墨道:“好啦,我也就是随口說說。
”
在三樓的酒店套房裡面,苦紫瑜難受到了極點。
而大永則在房間外面忠實的守候着。
套房裡,苦紫瑜努力的運功抵抗那股可怕的藥力。
而商劍鳴則是已經洗好了澡,穿上了浴袍。
此時,他看着床上的苦紫瑜,卻是一點也不着急。
他就想看着這個賤人來求自己。
苦紫瑜稍稍穩定了心神,她覺得内心裡有團火在燃燒。
她掙紮着坐了起來,又非常努力的站了起來。
朝前幾步,一下抓到了商劍鳴的浴袍。
此刻,苦紫瑜已是周身香汗淋漓……
她每時每刻都在受着煎熬。
“求你,商劍鳴,放過我,好嗎?
”
“放過你?
”商劍鳴一把抓住了苦紫瑜的頭發。
苦紫瑜軟倒在地,努力的擡起了頭。
商劍鳴英俊的臉蛋上帶着扭曲和猙獰,他冷笑道:“你要我放過你?
可以啊!
你走啊,走!
”
苦紫瑜那裡走得出去,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商劍鳴居高臨下的看着苦紫瑜,苦紫瑜苦苦哀求。
此時,商劍鳴内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種滿足是帶着一種扭曲感覺的。
“苦紫瑜,你喜歡宗寒?
你以為他就品德比我高尚?
他不是一樣将你賣了嗎?
至少,我身份要高貴許多。
你真是有眼無珠,你是個多麼愚蠢的女人啊!
”
“哈哈哈……”
樓下的包廂裡,陳揚忽然開口說道:“兩位大少,皿契之中好像有了一點變化。
”
尼一墨和邀梓潼本來正在聊天,聞言不由一怔。
“是嗎?
”尼一墨馬上道:“拿來我看看!
”
陳揚将三份皿契都拿了出來,并且親手遞逞給尼一墨和邀梓潼。
這兩人分别接過皿契,跟着,運轉宙力來查探皿契的情況。
“沒有問題啊!
”尼一墨擡頭。
就在這時,就在他頭還沒擡起來的時候,忽然,一股恐怖的危機感襲殺而來。
尼一墨和邀梓潼同時感受到了這恐怖的危機感。
兩人駭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