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的話說完,鄭新月的眼神已經想要殺人了。
他這話等于在告訴大家,鄭新月是個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女人。
她除了馬丁,還有不少其他男人……
鄭新月怎麼可能不怒。
即便這是事實,也不能當衆說出來。
馬丁也是被她那一耳光扇的失去了理智,這才說出來……
一旁的皇甫奇,看着狗咬狗的兩人,勾了勾嘴角,而後目光落在了鄭新月的臉上:“鄭新月,你的情況也不容易樂觀,就不要随意發脾氣了。
”
“對你來說,情緒激動也會加速病情發展的。
所以啊,我勸你淡定一點,看開一點。
人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你說對吧?
”
刷!
鄭新月臉色一顫:“你這話什麼意思?
”
“你是說,我也得了梅病?
”
皇甫奇玩味的笑了笑:“不不不,我不是這意思。
”
鄭新月長輸了一口氣:“那就好。
我就知道,我是不可能有病的。
”
“馬丁得病完全是他自己在外面放.浪,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
然而,她并不知道,皇甫奇的話隻說了一半:“鄭新月,你确實沒得梅病,但是,你的RU腺瘤已經馬上要擴散全身了。
”
“我勸你,趕緊去醫院檢查檢查。
”
刷!
鄭新月和身旁衆人,臉色再次大變。
“你說什麼……你說我有RU腺瘤?
”
“這不可能!
”
“我每年都體檢,查的很仔細,不可能有RU腺瘤的!
”
一旁的鄭安泰,也冷冷的看向皇甫奇:“小子,有些話,不可以亂說。
否則,會帶來殺身之禍的。
”
皇甫奇笑道:“鄭新月,你是今年幾月份體檢的?
”
鄭新月皺眉道:“一月份。
怎麼了?
”
皇甫奇點點頭:“那就對了。
現在都十二月份了,馬上一年了。
一年的時間,RU腺瘤完全可以形成。
”
“不信的話,你摸摸左兇口往下兩寸,看看那裡是不是摸一下就刺疼無比。
”
鄭新月和鄭安泰對視了一眼。
鄭安泰沉默片刻,道:“你按照他說的試試。
”
鄭新月點點頭,擡起手按在了左兇口下面兩寸之處。
“啊!
!
”
“好疼!
”
鄭新月手指碰到那裡,微微一用力,整個人就想觸電一般……
“你的手指往往上摸一下,看看那裡是不是有腫塊。
”皇甫奇又道。
鄭新月趕緊往上摸去。
随即,臉色慘白。
的确,那裡有了一個手指頭大小的腫塊……
鄭新月的臉色慘白如紙,對皇甫奇的話再也沒有了任何懷疑。
“皇甫先生……請問我現在該怎麼辦?
”
“你能一眼看出來我的病,肯定能幫我治好!
我求求您,救救我好不好?
”
皇甫奇嘴角勾了勾:“你不怕我害你?
”
鄭新月趕緊搖頭,眼底滿是焦急:“不會的……您是神醫,醫者仁心,您一定不會害我的……”
皇甫奇笑了笑,“你不怕我害你,但是我怕你們誣陷我啊。
萬一我給你治病的時候,你有其他毛病發作,你們肯定賴在我身上。
”
“所以,我還是不給你治療的比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