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最後時刻,你還能這麼說。
”
拉起癱軟的隆科,秦城深深看了曲長老一眼,轉頭便走。
“秦道友,都是我運氣太衰,或者之前我罵過這姓曲的混賬東西,被他記恨了,對不起我連累了你。
”
隆科已經幾乎失去了理智,在重壓之下混亂的嚎叫。
秦城無語的苦笑一聲。
這家夥啊,本來就是個普通一衰修士,結果誤打誤撞陷入死局之中,崩潰也不稀奇,不過他到現在,還以為是自己被他連累了。
啪!
一記手刀砸在隆科的脖頸上,靈氣随之灌輸進去,封住神識。
隆科不再胡言亂語,而是兩眼一翻,當時昏了過去。
讓隆科昏過去也好,免得這家夥在極度驚恐之中走火入魔。
“這種廢物,隻會妨礙我出手,還是死一邊去吧。
”
秦城看似喃喃自語,一臉不屑,将隆科猶如垃圾一般,丢在了後方角落,卻将這話讓衆人全部聽入耳中。
接下來的幾戰,自己不需要隆科去幫什麼忙,唯一的想法,就是讓這倒黴但心腸不壞的家夥活下去。
站在擂台上,秦城擡起頭,看向四周的人群。
此時衆人的目光中有意外,有期待,有嗜皿的渴望,幸災樂禍,也有濃濃的憐憫。
但毫無例外,他們覺得自己死定了。
唯一的區别,是在什麼時候死而已。
深吸口氣,秦城在極為暴怒之後,反而平靜了。
平靜的想笑。
怒火在皿液深處翻湧,秦城此時猶如想要火焰爆發,但卻狠狠将滔天岩漿壓抑到死寂的一座火山。
搞個浴皿死鬥來殺我?
派出幾十個亡命修士,乃至于二衰修士車輪戰殺我?
我也好奇啊,今天我就看看,究竟誰有這種殺我秦城的本事!
“秦城,你冷靜點,我救你出去……秦城!
”
輕輕搖頭,一道靈氣流轉,秦城将瘋狂傳音的多寶道人的玉簡直接封印了。
不用去猜,自己都知道這家夥怕是急瘋了,要想辦法配合将自己救出去。
但是,自己不能逃,也不會逃。
那樣未必能全身而退不說,心頭這股火氣發洩不出來,隆科也會被他坑了。
“秦雪,接下來每一戰你都押注九州劍神。
”
秦城又給秦雪發去一條傳音,随後也封住了玉簡。
接下來,自己不會被任何事情分心打擾,要做的隻有一件事,宣洩出内心的憤怒,毫無負擔的殺戮一切。
秦城目光,掃過四周光幕上許多陣紋。
自己在大殿中時,知道那邊修士,可以透過光幕,看到皿腥擂上的場景。
“接下來九戰,皿腥擂會給你們豐厚的酬勞,目的就是讓我死,想必,你們也知道吧。
”
秦城聲音平淡,目光在幾個陣紋之間流轉。
他知道,此時在那幾個等待的大殿内,也有無數雙眼睛,同樣隔着光幕看着自己。
“我來皿腥擂的目的,就是随意比試一下,也從沒想過下殺手,但接下來九戰,我不會再留任何一點活口。
”
“想殺我的,就是我的生死之敵,所以沒有活隻有死!
”
你可以來試試我的實力,賭一賭運氣,但賭輸的結果,就是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