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得知白薇懷孕,并且是稀少的四胞胎,他都吃驚不已,也就直接過來,親自給白薇做檢查。
他目前隻能診脈到白薇有喜,但還不能确定白薇有多少胎,因為還沒有嬰兒的脈搏。
不過,根據西醫的檢查手段,則是可以确定為四胞胎。
他都能感覺到白薇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看她額頭上也有些汗水,他就笑道:“你啊,讓我怎麼說你,壞事做了不少,到頭來還能得到善報,你不要叫白薇了,你叫白蛇吧。
命硬得白蛇一樣,掉層皮就重生了。
生孩子也是跟蛇一樣,一生一窩。
”
“那你就是那條公蛇的!
”白薇聽得出,陳安沒有責怪她的意思,不禁小小傲嬌一下。
“哎,你也給我加了個難題!
你讓我怎麼安置你呢?
”陳安有點頭大,跟白薇就那麼一次啊。
“不用管我,你給孩子一個去處就好,讓他們能夠長大,以後不要讓若萱的孩子欺負他們。
”白薇又說。
“一個一個的這麼充滿心機!
你們也不怕我短命嗎?
”
“你才不會短命呢!
你長命百歲!
”
“不過,白薇,你别高興得太早,你這多胞胎,不會讓你少受罪。
懷一個都是有風險的,你這一下子來四個。
有多大的收獲,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
“我不怕,我死也不怕!
陳安,我不會讓你小看我的!
”白薇倔強地說,她自然也了解過這裡的風險。
但現在有個逆天改命的機會,她不能錯失!
“你就是嘴硬!
算了。
這事,我會跟若萱她們說的。
”陳安讓白薇回房,他則去找李芬喝茶。
“陳安,沒想到啊,你這麼厲害,要是我年輕些,我也給你生!
以前,我姥娘還活着的時候,給我算個命,說我也能生多胞胎的。
”李芬笑了。
“夫人,你這是明着笑話我了啊!
你膽子也越來越大!
”
“不敢不敢,我是你的人,你想怎麼支配,我都聽你的。
我也自知我沒這個福分,那我可以轉移給玲玲,如何?
”
“你們……以後再說吧,看緣分!
”陳安無語,但他知道那小妹妹對他的意思,将來的事,還是将來再說。
回家,陳安給妻子說了白薇的事,後者很不爽,但也無可奈何。
所有的事,都在助推着陳安開枝散葉,成立他的家族。
擇日,她也去看了看白薇,見面時,她就莫名來氣,真想給白薇一個耳光,可最終想着真将白薇打流産了,那陳安也會對她區别對待。
畢竟,那都是陳安的孩子!
對陳安來說,那就是他的孩子!
她歎道:“你我,跟老公一樣,真是應了那句話,生命坎坷曲折,但隻要不死,就總會有出路!
”
“最美的還是你!
”白薇說。
妻子唐若萱微愣,卻也笑了。
一揚劉海,她道:“我本來就是最美的!
所以,老公才看上我!
”
……
這次,陳安和柳月曦來到報國寺上香,老方丈親自接待。
柳月曦一改平日,不說希望國家繁榮昌盛,事業順利,修行有得,而是說她母子平安。
陳安倒是跟老方丈說希望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然後,他覺得身上莫名輕松,少了一些舊東西,又多了一些新東西。
老方丈就道:“陳施主功德圓滿,可曾考慮出家,那老衲便把主持位置讓你,你來當主持!
”
“不可!
柳月曦趕緊說,陳安要是出家了,那她以後還怎麼過啊,要守活寡的啊。
”
“哈哈,你看,我六根不淨,暫與空門無緣。
哪天我修了正果,能開金繩,扯玉鎖,聽得潮信來,再談出家的事。
”
陳安笑,現在他還年輕,家有嬌妻,不少紅顔知己,從絕症中康複,正是人生好風光,怎會出家?
上了香,他就離去。
數日,他接到一個信息,沈蔓歌得知白薇的事,一口心皿噴出,病重入院了。
他隻好先辭别妻兒,回江東一趟。
來到人民醫院,陳安跟李雪兒了解情況,再去特護病房。
姨媽離開,讓陳安單獨跟沈蔓歌聊。
沈蔓歌昏昏沉沉,在床上沒有精氣神,如霜打的蔫茄子,她見陳安過來,卻背過身去,不想見他。
“這麼嬌氣,不想見我,那我走?
”陳安笑問。
“不準走!
”沈蔓歌知道,再不回應,陳安就真的要走,她出手拉住陳安的手,看了兩眼陳安,就再也堅持不住,委屈地哭了。
陳安沒有什麼多說什麼,讓她哭,等她哭得睡下,他才離開。
接下來的數天,他都會過來照顧沈蔓歌,開導她,等她康複後,就接她回那個别墅。
這個别墅,已經重新再裝修了,沈蔓歌一個人住得不自在,就将嬸嬸和姨媽都叫過來一起住。
這些人,陳安都給她們安排了工作,隻要她們安心工作,不要作死,就會得到物質上的充裕。
他跟沈蔓歌等人吃了飯,沒有留下過夜,而是去找何以萌,被他的兒女。
不過,次日,他又将沈蔓歌接走,去了墓園,祭拜沈江騰,他也告訴沈蔓歌,他已經将子母石的石頭埋在了沈江騰骨灰盒子的下面,如何沈蔓歌想要套現這筆錢,就挖出來。
“這……”沈蔓歌不解,她尋找這麼久的東西,竟然就在父母的墓地裡,甚至,就在陳安的手上!
“沒錯!
我搬入那别墅後,我在水池中就找到了這塊石頭,可能是你爸媽當時情急之下丢進去的,也可能是他早早就藏在哪裡的,等着能擺平局勢,就靠石頭翻身。
”
“那應該我爸情急之下丢到水裡。
不然,他會交給我叔叔他們,也會轉交給我。
隻有被逼得走投無路,才會那樣子做的。
你不給我,是怕我接不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