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一會兒,我回頭看着賀小詩,問說:
“小詩,你說有沒有一種東西,無色無味。
塗抹到骰子表面,然後通過這種東西,來感知骰子的點數呢?
”
賀小詩想了想,便搖頭說道:
“以我的認知,我覺得沒有。
就算有,你塗上之後,用什麼去感知?
”
一向被我們視為博古通今的賀小詩,也覺得這種東西不存在。
那難道是我想多了?
我一邊想着,一邊看着屏幕上的畫面。
忽然,一個毫不起眼的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女人我今天也見過,又黑又瘦。
曾跟着賭徒們起了一次哄。
隻是她沒在骰子桌上玩,始終在旁邊的輪盤上下着很小的底注。
不過,她倒是會經常的看向骰子桌。
她每看一次,都會和胖子四目相對。
難道,這女人也是他們一夥兒的?
“我倒是想到一個人,你可以問問她!
”
侃爺忽然說了一句。
“誰?
”
“張家那姑娘,張凡。
說不定,她能知道!
”
懂得各種千術,以及了解千門恩怨,但卻不賭不千的張凡。
一聽這個名字,我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古鎮的那一晚。
玲珑嬌小的張凡,睡在我懷裡時的模樣。
我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心裡竟有種從未有過的安甯感。
隻是我們巴蜀一别,再沒聯系過。
想了下,我掏出手機,給張凡打了電話。
對面響了幾聲後,便傳來她婉轉的聲音:
“初六,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
能感覺到,張凡似乎有些意外,意外中又好像有那麼一絲絲的驚喜。
我不敢胡亂猜測,直接把黑胖子的事,說了一遍。
期間,我特意提到了長毛和那個黑瘦女人的動作。
我講的很詳細,張凡聽完,竟忽然笑了下,說道:
“真巧,如果你三天前問我,我還說不出什麼。
但這幾天我爸爸正好和我提到這個東西。
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他們不止三個人,應該至少還有一個人,專門用分析儀進行計算……”
“怎麼計算?
”
“用電腦,而這個設備應該是從拉斯維加斯那面進口過來的,目前最先進的激光微波感應分析儀……”
“這是什麼東西?
”
我倒是見識過不少高科技的産品。
但這種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