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爺!
”
荒子喊了一聲,接着便打了個酒嗝兒。
雖然千裡之隔,但我好像還是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兒。
“初爺您安排的事兒,荒子可是打聽的妥妥帖帖。
正好咱有個朋友,也是盜門出身。
這小子以前還和老敗家一起混過。
老敗家姓姚,家裡行三。
道上不少人叫他姚三哥。
這王八蛋可是個高手。
這些年關東古墓,他可沒少挖。
好玩意兒他沒少整。
不過他花錢大手大腳,加上愛賭。
這些年也沒攢下什麼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荒子沒少喝,說起話來有些颠三倒四。
我也沒接他的話,隻是靜靜的聽着。
“他賭博有瘾,挖墳也有瘾。
走到哪裡,挖到哪裡。
我還聽說這兩天他四弟還有兩個人,去外地找他了。
估計又是看上了哪兒的墓葬了……”
“初爺,你别看咱荒子是個乞丐,惡事沒少做。
但咱還真瞧不起這挖人祖墳,損陰德的買賣。
媽的,他要是敢挖我家祖墳。
我荒子肯定給他閹喽……”
和大多數醉酒的人一樣,荒子沒完沒了的墨迹着。
而我卻充耳不聞。
腦子裡都是今天下午,他們滿身泥漬站在街邊的畫面。
如果荒子的消息準确,那這個老敗家很可能是去搞什麼墓了。
想到這裡,我回頭看了小朵一眼,問說:
“小朵,盯人你怎麼樣?
”
小朵得意一笑,轉頭看着我說道:
“除非他不是人。
隻要是人,就肯定跑不了!
”
對于小朵的能耐,我始終是深信不疑。
回頭看了眼地下賭擋,我淡淡說道:
“盯住老敗家!
”
既然靠賭解決不了這個老敗家,那我就幹脆換個路子。
我就不信,憑我們這幾人,還搞不過他一個盜門的?
接下來的一天,我們這些人便呆在酒店裡,安靜的等着小朵的消息。
眼看到了晚上,小朵那面依舊沒什麼動靜。
我正想,該不該和她聯系時。
手機忽然響了,但不是小朵打來的,而是翟懷義。
這次來巴蜀,本來也是要處理金骰子的事。
隻是我對翟懷義并不放心,所以一直沒告訴他我在巴蜀。
“初先生,離開奉天了?
”
翟懷義随口問着。
“對!
”
“對嘛,秦四海的勢力太大,避其鋒芒還是對的。
要不來巴蜀吧!
”
“為什麼去巴蜀?
”
我故意問說。
“兩點。
第一,我可以給你講講我這粒金骰子的來曆。
第二,巴蜀賭王鄭如歡舉辦巴蜀川麻大賽。
你可以來參加一下嘛?
”
麻将大賽?
我倒是知道,巴蜀經常舉辦一些麻将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