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進去,就見寬敞豪華的包廂裡,坐着不少人。
坐在主位上的,是正談笑風生的白老爺子。
他的右手側,坐着的是哈欠連天的秦家成。
而他的左手側,坐着的竟然是那位吳嫂盧麗麗。
白靜雪告訴我,挨着盧麗麗的一個三十左右歲的男人。
就是盧麗麗的老公,白老爺子的幹兒子,吳韓。
此時的盧麗麗,正殷勤的給白老爺子換茶。
本來白老爺子正和秦家成說話,一見盧麗麗給她換熱茶,便直接說道:
“麗麗,這種事以後你就不要做了。
讓服務員做就好。
你啊,要保重身體。
知道嗎?
”
“知道了,幹爹!
”
盧麗麗嬌羞的說了一句。
而她身旁的老公吳韓,則眉頭一擰,面露不悅。
挨着吳韓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瘦高男人。
白靜雪告訴我,他就是羅佳柏。
這人戴着一副茶色眼鏡,話很少。
坐在一旁發呆,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麼。
而剩餘的人,都是白家公司的中層管理者。
一見白靜雪帶我進來,秦家成便站了起來。
看着白靜雪,他陰陰一笑,故意說道:
“我的招娣妹子,哥可是好久沒見你了。
快,來和哥抱一下!
”
說着,秦家成便伸着胳膊,朝着白招娣走了過來。
“免了!
”
白靜雪直接拒絕,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白靜雪厭惡的态度,非但沒讓秦家成尴尬,他反倒嘿嘿一笑。
兩手摁着白靜雪的椅背,附在白靜雪的耳邊,直接說道:
“招娣妹子,是不是還生巴蜀的氣呢?
我和你說,這事兒誰也不怪,就怪那個初六。
你等哥哥把他抓來,到時候哥當你的面,扒了他的皮,讓你解氣!
”
秦家成一邊說,還一邊嘿嘿的怪笑着。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此時站在白靜雪身後的,就是那個他想要扒皮的初六。
“家成說的對!
我看這一切,都是那個叫初六的小老千搞出來的。
我這幾天一直讓大頭全城搜他呢……”
白老爺子一提大頭,他便朝着桌上的人看了看,問了一句:
“對了,大頭呢?
他怎麼沒來?
”
就聽一個秘書模樣的人,立刻對白老爺子說道:
“大頭經理下午就回鄉下了,他走得急,讓我和您說一聲!
”
“怎麼了?
”
“他妹妹生病了,好像挺嚴重!
”
白老爺子“哦”了一聲,也沒再管。
服務員已經把菜上好了。
衆人觥籌交錯,喝的不亦樂乎。
而我是白靜雪助理的身份,沒資格上桌。
隻能坐在一旁的休息區,看着這些人推杯換盞。
宴會的氣氛正濃,忽然就聽“铛”的一聲。
包廂厚重的大門,竟被人用力的推開。
本來正端着酒杯,準備發言的白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