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公的身子一僵,随即拼命點頭道:“我願意臣服,我願意臣服!
”
這馮家經營這麼多年,靠的自然不僅僅是武力。
他們的财力同樣恐怖,靠着馮公的影響力,這些年不知道吞下了多少的資産。
縱有萬般心疼,眼下也沒有了别的選擇。
秦城掃了他一眼,随後手指輕輕一點,一枚印記便入了馮公的眉心當中。
“若敢有違背之心,你的下場和你兒子一樣。
”秦城淡淡的說道。
馮公苦不堪言,本以為這次出關要縱橫天下,卻不料剛剛出關,便栽在了秦城的手上。
一旁的胡宗主不禁在心裡感歎,方才還想着收秦城為徒,現在看來,自己哪有那個資格?
“恭喜秦先生!
”不知是誰率先反應了過來,随後現場的人便蜂擁而至,不停道喜。
秦城雖然知道這些人是牆頭草,不值的深交,但面子事兒總要走過去。
所以,秦城便一一點頭,打過了招呼。
而馮公像個喪家之犬,跪在那裡不敢言語。
這宴會的重頭戲,便是秦城與馮公,如今結果已分,宴會也随之結束。
“明天把人參送到府上。
”秦城掃過了馮公,淡淡的說道。
馮公急忙點頭道:“一定,一定!
”
從這會場走出來後,那許北川果然在門外候着。
看到秦城後,許北川急忙跑過來興奮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活着走出來!
”
秦城笑道:“你怎麼還不走?
”
“我...我想拜你為師!
”許北川一臉認真的說道。
秦城打量了許北川一眼,這年輕人的天資倒是不錯,但秦城并沒有收徒的打算,所以,他擺手道:“你若是在年底能步入内勁大師的巅峰之境,我就收你為徒。
”
“真的?
”許北川激動的說道。
秦城點頭道:“說到做到。
”
“好!
”許北川用力的點了點頭,他沒有多留,興奮地跑了開來。
望着許北川的背影,不禁搖頭。
窮文富武,自古如此。
這許北川家境不好,距離過年也僅剩三個月,步入内勁大師的巅峰之境,幾乎不可能。
“秦先生。
”這時,胡宗主走了過來。
秦城拱身道:“胡宗主,您有什麼事嗎?
”
胡宗主笑道:“下個周就是我們陽縣的比武大會了,我想邀請你參加。
”
秦城說道:“我也正有這個打算。
”
胡宗主興奮地說道:“那就太好了,到時候我讓你做首席評判!
”
“評判?
”秦城一愣,“胡宗主,您誤會了,我是想去參加比賽...”
“參加比賽?
”胡宗主哭笑不得,“秦先生,您就别跟我開玩笑了,以你的身手,那和内定第一有什麼區别?
”
秦城沉默不語,這話倒是事實,可是秦城之所以想去參加比賽,就是為了拿人參啊!
“您放心,我不會白白讓你出力。
”胡宗主似乎看出了秦城的想法,“到時候我會拿出一株千年以上的藥王當做報酬。
”
秦城眼睛一亮,連忙點頭道:“好!
”
...
陳家,陳宗坐在沙發上正滿面怒意。
“還沒人敢這樣對待我陳宗!
”他喘着粗氣道。
一旁的女伴連忙安慰道:“陳少爺,您何必跟一個死人生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