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無處不在的賈老闆
擂主心情大好,二話不說就把核心區的資格卡交給了江言。
緊接着把租擂台的費用結算了,便身形一閃消失在夜幕中。
不過誰也沒有發現,在他離開之前,一道藍色的印記,悄無聲息的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江言回到人群中,厄運海妖乖巧的抓住他的衣角,歪着腦袋說道:“事情都辦妥了。
”
“幹的不錯!
”江言揉了揉厄運海妖的頭發。
早在上擂台之前,他就看出宇宙球絕對不簡單。
所以讓厄運海妖找機會給對方身上留個标記。
身懷重寶,被人盯上很正常。
就算不是他,也會是别人。
他甚至有預感,這個家夥肯定活不長。
到時候宇宙球可不能落到别人手裡。
看見江言,原本在擂台下面看熱鬧的,頓時圍了過來。
“小夥子,你手裡的資格卡賣不賣?
開個價吧!
”
“年輕人,我看你天賦異禀,前途無量,要不要加入我的領地?
”
“我的領地缺個二把手,隻要你願意帶着資格卡來我的領地,我直接送你一支五千人的軍隊,讓你去練練手!
”
“帥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用一根牙簽就把那個球給捅穿了?
”
江言聽着身邊叽叽喳喳的聲音,隻感覺頭都大了。
“抱歉各位,資格卡我不賣,也沒有意向加入别的領地,麻煩給讓讓道。
”江言拉着厄運海妖,一邊往人群外面擠,一邊揚聲說道。
他自己就是領主,怎麼可能加入别的領地?
不過他懶得跟這些人多解釋。
好不容易擠出人群,結果發現有更多的人朝這邊過來。
看着人頭攢動的街道,江言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厄運海妖卻已經搶先一步動手。
“紊亂!
”
隻見她小手一擡,一滴藍色的液體在空中炸裂開來。
夜空中,仿佛閃過一道絢麗的藍光。
但凡是被液體沾染到的人,臉上全都出現了一絲迷茫之色。
等他們回過神來,發現早已經沒有了江言的身影。
……
“小海,你剛才那招不錯,覆蓋範圍也挺廣的,下次遇到打群架的時候,記得多用用!
”江言回想剛才厄運海妖的那招紊亂,簡直就是脫困跑路的絕佳奇招。
雖然持續的時間不長,但足夠他溜溜球了。
“剛才人那麼多,很耗費靈力的,你真當我可以一個打幾千個呢?
”厄運海妖給了江言一個白眼。
這條街上,起碼有上萬人。
她釋放的紊亂,幾乎把所有人都包含進去了。
直接耗費了她小半的靈力。
雖然看上去是不多,但紊亂隻是一個輔助用的小詛咒。
真正厲害的詛咒,她一次頂多隻能同時對上千人釋放。
唯獨比較占據上風的就是,她的詛咒就算是神海境強者也無法抵抗,如果中招就是案闆上的魚肉,隻能任她宰割。
“又不是每次都要你用這招,而且下次你可以試試把範圍控制小一點兒,效果同樣會很不錯。
”江言說道。
“知道了,下次我會稍微控制一下。
”厄運海妖從來沒有過控制詛咒範圍的想法,因為以前見過她的人全都得死,控制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跟着江言,卻是考慮的長久發展。
而且萬界戰場,動不動就是幾萬人,甚至十萬人。
她要是不控制,的确對靈力消耗太大,不利于長時間的戰鬥。
江言和厄運海妖在城裡逛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神武閣和鏡月樓,還有夾在兩者之間的領主交流會進出口。
這座名叫紫藤的城市人流量極大,幾乎隔三差五就有領主交流會。
而今天,正好是領主交流會開放的日子。
江言通過領主令成功進入了現場,也很明顯感覺到,這個地方跟上次不是一個級别的。
無論是領主的數量,還有場地的大小。
與其說這是一場普通交流會,看上去更像是一場高端酒會。
穿着得體的男女侍從,端着托盤穿梭在人群之中。
随處可見各種酒水,吃食。
江言下來的急,還沒有吃東西。
便随便撈了幾根烤串,一瓶果酒,開始解決起自己的晚飯。
厄運海妖也端了一盤小魚幹,坐在江言身邊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這種神武閣和鏡月樓聯合舉辦的交流會,所提供的食物自然也是最高端的。
畢竟進出的都是領主。
太普通的東西,人家也看不上。
不過像江言這樣,剛來就隻顧着吃東西,還拉着手底下的人一起吃。
倒是沒見到有幾個。
江言帶着厄運海妖,把幾個分區的食物都嘗了一遍。
從主食,到小吃,到甜點。
最後,總算把肚子給填滿了。
這時候,江言忽然在人群中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圓滾滾的身材,滿臉笑容的五官。
這不是賈富貴是誰?
他來萬界戰場,唯獨就參加過兩次領主交流會,結果兩次都遇到了這個家夥。
關鍵萬界戰場這麼大,這都能再遇到第二次。
這該說是緣分嗎?
“江言,這胖子有點兒厲害,甚至有可能不是本體。
”厄運海妖搖了一下江言的手臂,輕聲說道。
“不是本體?
什麼意思?
”江言微微一愣。
“字面意思,有可能是分身,有可能是傀儡,反正不是他本人在這裡就是了。
”厄運海妖多看了賈富貴幾眼,旋即很是确定的說道。
“難怪呢,我就說這得是什麼緣分,連續兩次都能遇上。
”江言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過做生意做到這個份上,連分身傀儡都搞出來了。
這未免也太敬業了!
“江言,你要不送我一件禮物吧,我覺得他手裡肯定有我想要的東西。
”厄運海妖一雙幽藍色的眸子亮晶晶的,一看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你想要什麼東西?
”江言倒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
厄運海妖給他提供過不少幫助。
雖然剛開始他們是敵對的關系。
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多少是有些革命友誼在裡面的。
現在人家想要一點兒小禮物,他自然也沒有拒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