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拍了拍池以南的後背。
剛才騎車實在是太快了,池以南這還是第一次坐這麼快的車。
王悍也有點想不通為什麼李文淵要讓池以南過去送東西。
池以南哇哇吐了半天之後,抱着王悍的腰,腦袋貼着王悍的小肚子。
王悍給拍了拍後背,“那我們先去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好不好?
”
“都聽你的。
”池以南虛弱道。
王悍抱起來池以南,褲裆裡都是池以南吐的酸水,王悍就像是一個羅圈腿一樣叉着腿走路。
在最近找了一個小旅館,旅館老闆看着王悍抱着一個漂亮的女人進來,女人看起來昏昏沉沉的,多看了一眼王悍。
上樓之後,王悍給池以南喂了水讓漱口。
之後王悍又給白德明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說了地點之後就挂了電話。
池以南躺在床上,臉色發白,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皺着眉頭,蜷縮成了一團。
王悍進了衛生間沖洗了一下身子,事後拿出來那個地藏王菩薩的雕塑拍了幾十張照片,又錄了個視頻給老頭子發了過去,删除了消息清除了證據。
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池以南揉着腦袋,“底迪,腦袋還好暈。
”
王悍走上前去,“我給你揉一揉?
”
"好。
"
抱着池以南的腦袋給按摩的時候,池以南直接躺進了王悍的懷裡面。
腦袋靠着王悍的兇膛,池以南擡起頭,神色有些虛弱的看着王悍,側臉蹭了蹭王悍的兇膛,“不要講話,讓我抱一會兒。
”
池以南說話還帶着顫音,看樣子還是驚魂未定。
這種嬌生慣養的公主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害怕是正常的。
過了不知道多久。
王悍忽然坐了起來,掀開了窗簾往下去看。
就看到那個小旅館的老闆正在給兩個警察比劃,還指了指遠處王悍扔在路邊打的機車。
兩個警察如臨大敵的拔出來槍,小旅館的老闆比劃着帶着兩個警察進來了。
王悍眉頭一挑,沒過多久,就聽到門外傳來小旅館老闆的敲門聲。
“先生你好,你們房間的浴巾忘了沒換,給你們換一下新的。
”
王悍剛一開門,兩個警察就沖了進來控制住了王悍。
上來就要給王悍拷上了手铐。
王悍沖着兩個警察笑道,“警察叔叔,抓人好歹也得有個理由吧!
”
那個小旅館的老闆哼了一聲,看着躺在床上的池以南,"警察同志,你們看,那個女同志就是被他帶來想要強奸的!
"
池以南強忍着不适坐了起來,“你們做什麼?
放開我底迪。
”
兩個警察愣了一下,池以南撲了過來,推開了兩個警察,張開雙臂擋在了王悍的面前,“你們想要怎樣?
警察抓人不講證據的嗎?
”
小旅館的老闆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但我看他們的身份證,他們兩個不是一個姓。
”
"我和我底迪不同姓很奇怪嗎?
"池以南嗲聲嗲氣的說着嚴肅的話。
兩個警察歉意的打開了王悍的手铐。
幾經道歉之後才出去,旅館老闆給王悍和池以南雙手合十道歉,讓兩個人房間裡面的東西随便用,他請。
旅館外面傳來了轟隆隆的機車聲音。
王悍豎着耳朵聽了一下。
看樣子是胡蝶帶着暗八門的人追過來了。
兩個警察前腳剛走,王悍站在窗戶邊上就看到胡蝶帶着幾十号人,一聲令下,一幫人紛紛鑽進就近的商店旅店修車店詢問王悍和池以南的事情。
目标同時指向了小旅館。
王悍轉過身看向了池以南,“姐,收拾一下,我們要走了。
”
池以南虛弱的坐在床上,“你走吧,我不要拖累你了。
”
“哪有把姐姐丢下自己一個人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