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
西門豆豆吓的一個哆嗦,躲在了王悍身後,腦袋從王悍腋下縫隙之中看着那個箱子。
王悍藝高人膽大。
湊了過去,手指頭敲了敲箱子。
箱子還是有些凍手。
雖然從市場水池子裡面拿出來了好長時間,但是上面的霜比拿出來的時候更厚了。
凍得拔手。
王悍耳朵貼了上去。
想了想,就像是敲門一樣再度敲了敲。
“你好!
”
無人回應。
王悍和西門豆豆兩個人對視一眼。
“九哥,要不給七哥打個電話問問這裡面是啥?
”
王悍點了點頭,“也是個法兒!
”
給黃妄打了個電話過去,不在服務區。
又給諸葛絕羅打了個電話過去,還是不在服務區。
王悍再度敲了敲箱子。
兩人耳朵貼着箱子。
能夠聽到很小的呼吸聲音。
“有人?
”
西門豆豆驚叫了一聲再度躲在了王悍身後。
王悍敲了敲箱子,“開門啊,開門啊,别躲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
西門豆豆擡起頭看了一眼王悍。
“九哥,我覺得這人要是這能出來絕逼要幹你一下子。
”
王悍耳朵貼着箱子,“我知道,這點覺悟我還是有的。
”
“要不咱們先回去,那個光頭強不是說一個小時之内要把這個箱子放進水裡面,他不是還說一周之後就能看到了嗎?
”
兩個人開車到了黃妄安排好的地方。
王悍站在一邊,指揮西門豆豆把箱子放進了水池子裡面。
大箱子冒着泡咕噜噜的朝着水池子下面沉了下去。
到底之後,王悍和西門豆豆兩個人蹲在一邊觀察着裡面的動靜。
身後傳來聲音。
兩人轉頭去看,兩個十佬會的門徒擡着兩筐魚走了過來。
“九哥,七哥說您要是把貨取回來之後,要讓我們把這兩筐魚倒進去。
”
王悍挑了一下下巴。
“倒吧,七哥沒說這裡面是啥?
”
一個紮着辮子的青年搖了搖頭。
“七哥沒說,我們也沒敢問。
”
随着兩筐魚嘩啦啦的如水。
就看到那些魚四散而開。
水池子裡面太過于清澈,以至于這些魚入水之後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兩人正要起身。
西門豆豆忽然再度草了一聲。
指着水池子下方。
王悍看了下去。
就看到幾條魚好奇的圍繞着那個大箱子。
圍繞着大箱子嘴巴開合觸碰下箱子的瞬間。
一股吸力蓦然傳來。
直接就把幾條魚吸附在了大箱子的縫隙之上。
肉眼可見,那幾條魚身體僵硬,沒多久就沒了動靜。
不多時,死魚肚子朝上飄了上來。
王悍和西門豆豆兩個人蹲在池子邊上盯着下方的一切。
隔了一會兒,又有魚湊了過去。
還是和剛才一樣。
短短十幾分鐘,水面上飄了十幾條魚了。
王悍找了個抄網,把幾條死魚抄了起來,拿過來一看。
這些魚都凍硬了,毫無生機,在池子邊上敲了敲硬邦邦的。
在魚身體的一側,還有一排傷口,看那個形狀應該就是箱子的縫隙。
“這玩意兒挺邪性啊!
”西門豆豆看着下方,不由得往後挪了挪。
下面的箱子連續吃了幾十條魚之後這才消停了下來。
把水面上的那些魚都抄了起來,發現死相都是一樣,身體皆是硬邦邦的。
看着那個大箱子,這讓王悍更加好奇裡面裝着的是什麼東西了。
又等了一會兒之後,那個大箱子再也沒有任何動靜,像是裡面的存在已經沉睡過去了。
王悍站了起來,沖着兩個十佬會的門徒安頓道,“要是有任何的動靜及時通知我。
”
兩人紛紛點頭。
西門豆豆說是要去醫院看一下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