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幾個人當時人都傻了。
“你放屁,我哥認識張青虎!
這裡是張青虎的地盤!
你知道你假冒張青虎的後果是什麼嗎?
”
張青虎一腳就踹了上去。
“哥!
叫張青虎來啊!
”黃毛抱着腦袋痛苦大叫。
刀疤臉捂着肚子,“我不認識張青虎!
”
黃毛當時整個人都傻了。
張青虎身後的幾個手下紛紛動手。
從外面又進來了幾十号人想都不想開始動手。
池以南别過頭,雙手抓着王悍的胳膊,“底迪,我不想看這些東西!
”
王悍拿起來麥克風,“喂喂喂?
張青虎,我姐看不慣這些東西,拉出去解決!
”
張青虎立馬點頭哈腰道,"悍哥,姐,抱歉,我這就帶着這幾個不開眼的東西出去!
"
衛小琴被一個人拽着頭發往外拖。
意識到今天可能要被打到大小便失禁,衛小琴情急之下大喊一聲,“我是悍哥的小姨子!
我是悍哥的小姨子!
你們不能動我!
”
張青虎上去就是一腳,“悍哥也是你叫的?
你他媽要是小姨子會和這幫雜碎站在一起?
拖住出!
往死了打!
”
池以南心情平複下來之後,王悍重新把麥克風遞了過去,“姐,再唱一遍,還沒聽夠。
”
“你喜歡姐姐唱歌嗎?
”
“喜歡。
”王悍實話實說。
池以南又給王悍唱了一首,之後逐漸放開了,池以南接連唱了好幾首那種甜歌。
一邊唱一邊跳,不得不說,池以南的這個身材這個聲線配上這個舞姿完虐很多當紅的歌手。
“怎麼樣底迪?
”
“比那些職業的歌手都好。
”王悍由衷贊歎道。
池以南摸着王悍腦袋,“底迪真會誇人!
”
一直到了晚上九點多。
池以南才唱累了。
依偎着王悍,兩個人不說話就聽着歌。
池以南忽然笑道,“要是能一直醬紫就好了。
”
“底迪,你會一直這樣對我好嗎?
”
池以南擡起頭認真的盯着王悍的眼睛問道。
王悍愣了一下,沖着池以南笑道,“當然會。
”
“那你一直會把我當成親人嗎?
”
不知道為什麼,王悍從池以南的這個語氣之中聽出來了一些缺愛。
就像是那種從小就沒被關懷過的人說的話一樣。
“會!
”
“拉鈎!
”池以南伸出好看的手指頭。
王悍笑着伸出手。
“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蓋章!
蓋了章之後,你就不可以騙姐姐哦!”
池以南笑顔如花。
喝了口水,又聽池以南唱了首歌,兩個人這才往外走去。
出了包廂的門。
王悍覺察到了一點不對勁。
空氣裡彌漫着淡淡的皿腥味。
之前張青虎帶着人走了,但是張青虎動手還是會有分寸的,不會弄死人。
而空氣中的這個味道分明就是死了人的奇怪味道。
王悍把池以南擋在身後,“噓!
”
拉着池以南,快步朝着電梯走了過去。
乘坐電梯的地方是一個拐角,旁邊還是一個窗戶。
王悍過去的時候人愣住了。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幾十個人,或死或殘。
王悍驚的菊花都提到了嗓子眼。
每個人都是被打了一掌成了這個樣子。
這一掌的功力不言而喻。
張青虎兇口的白襯衫上面還有一個皿淋淋的掌印。
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七竅之中鮮皿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