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肥鼠的臉第一次變了,批臉拉的奇長無比。
“你說什麼?
”
燕子就像是怄氣一樣,“我說!
能夠和你這種人厮混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
“滾過來給九爺道歉!
”黃肥鼠忽然一聲暴喝。
怒目圓睜就像是一尊怒目金剛一樣,之前燕子說什麼黃肥鼠都嘻嘻哈哈的一笑而過,但是現在燕子涉及到了王悍和小财佬西門豆豆。
這就是在觸黴頭。
“滾過來!
”
黃肥鼠再度吼了一嗓子。
女人吓了一哆嗦,連帶着燕子也跟着吓了一哆嗦。
想不通之前怎麼說都不生氣的黃肥鼠怎麼就忽然之間生氣了。
燕子眼中閃着淚光,“我憑什麼道歉?
我有說錯的地方嗎?
”
黃肥鼠起身過去就是一耳光。
“沒點教養!
”黃肥鼠怒吼一聲,“給九爺和小财佬道歉!
”
燕子捂着臉,淚水無聲滑落。
西門豆豆剛吃了口東西,見狀道,“黃肥鼠,你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
”
王悍吃着東西,腳趾頭都能想到黃肥鼠這是在幹嘛。
一來是在王悍和西門豆豆面前表現一下,不僅如此,黃肥鼠還是在打預防針,知道王悍和西門豆豆根本不會放在心上,但是還有一位爺,那位爺可不管你男女老少,隻要是你說錯話辦錯事,老子就幹你。
趁着這個機會讓燕子長了記性,以後就不敢說這些話了。
二來,黃肥鼠想要趁着這個機會,直接給燕子一點顔色看看,一味的腆着臉隻能讓燕子蹬鼻子上臉。
“老黃,你這是幹什麼?
”
女人見女兒被打抱着女兒的腦袋心疼呵斥。
黃肥鼠怒聲道,“你怎麼說我都可以,說我死了都沒事,但是不能說九爺和小财佬!
還愣着幹什麼?
給九爺和小财佬賠禮道歉!
”
燕子緊緊的攥着拳頭,眼看黃肥鼠還要動手,燕子屈辱的沖着王悍和西門豆豆兩個人說了聲對不起,捂着嘴巴轉過身就跑了。
黃肥鼠下巴挑了挑,跟女人說道,“出去看看!
”
女人氣得跺腳,轉身就出去了。
黃肥鼠擠出來一個笑容坐了下來,“九爺,小财佬,别生氣,這個丫頭讓我給慣壞了,說話嘴上每個把門。
”
王悍吃了一口大蔥炒雞蛋,“得了,你跟老子演雞毛呢。
”
黃肥鼠嘿嘿笑,“她這個樣子,今天我不打她,以後總會有人打她,我打總比别人打好一些。
”
西門豆豆喝了口飲料,“你是準備入贅這個村子啊?
”
黃肥鼠搖着頭,“入贅啥?
吃飽了撐的!
”
“那你和這個女人兩個是啥意思?
”
黃肥鼠嘿嘿笑,“這就是一個落腳點,我又不是隻有這一個女人。
”
西門豆豆愣了一下,“你這人真的是。
”
黃肥鼠給王悍倒了杯啤酒,“我這不是為了緻敬帝佬他老人家嘛,帝佬的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我不止是愛寡婦,我是想要給天下的所有俏寡婦一個家。
”
身為徒弟,王悍很想反駁,但是這話的确是那個老不正經的說的。
飯後,黃肥鼠給王悍和西門豆豆兩個人騰出來一個房間,讓兩個人休息,晚上要出去忙活。
這會兒太陽挺毒溫度很高。
吃完飯食困症有點發作,兩個人到頭也就睡了。
傍晚七點多的時候。
王悍忽然睜開眼,一把抓住了枕頭下面。
手心捏着一隻老鼠。
王悍膈應的直接把老鼠從窗戶扔了出去。
轉過頭看到西門豆豆四仰八叉的躺在一邊,一隻老鼠在西門豆豆嘴邊嗅着。
西門豆豆不知道夢到了什麼,臉上帶着癡笑,撅着嘴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