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側身。
正豎着耳朵聽那父子二人說話,沒想到兩個人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通過窗簾縫隙看了過去。
發現木伯登和木剛兩個人看的不是王悍的方向。
而是看向了别墅旁邊的一輛車下面。
聽到聲音之後,那邊半天沒有動靜。
“滾出來!
”木伯登一聲怒喝。
從車裡面慌亂的出來了衣衫不整的兩個人,手忙腳亂的穿着衣服。
木伯登皺着眉頭看着兩個人,木剛給解釋道,“爸,是司機和保姆。
”
“光天化...月!
朗朗乾坤!
在這種公共的地方行這種苟且之事!
成何體統!
”木伯登一聲怒喝。
司機連忙開口道,“老爺我錯了,我...”
話沒說完,木剛一揮手,“解釋什麼,快滾!
”
兩個人道了謝之後邊整理衣服邊跑。
木剛回過身沖着木伯登笑道,“爸,天氣熱了,人和動物都一樣,這段時間發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
眼看木伯登要講道理,木剛連忙回到了剛才的問題,“爸,您剛才話還沒說完,您說您見過那個人,他長什麼樣子?
”
木伯登背着手走在前頭,“很怪,籠統的樣子和人的樣子一樣,都是四肢五體,也是人的樣子,但是身上長滿了細小的鱗片。
”
木剛愣了半天,“爸,那您是在哪裡見過那人?
”
“我在...”
木伯登頓足在原地,看着深邃夜空,整個人像是網斷了一樣,動作停頓。
木剛安靜的等了一會兒,伸手在木伯登面前晃了晃。
“爸?
想什麼呢?
”
木伯登打了個激靈,回過頭看向了木剛,“你怎麼在這裡?
”
“咱倆剛才在一起散步的啊!
您又不記得我了?
”木剛無奈的看着木伯登。
木伯登闆着臉,“說的都是什麼話,你是我兒子,我能不記得你!
”
木剛松了口氣,“那您還沒說,您剛才說的那個您見過的渾身長滿鱗片的人在哪裡見到的?
”
“什麼渾身長滿鱗片的人?
你一天在學校就學了些這個?
我送你去上學!
給你請了最好的老師!
你一天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
你就不能成點氣器嗎?
還有!
上次被你搞大肚子的那個女同學我給你解決了,以後要是管不好下半身,别怪我打斷你的腿!
三條!
”
木剛看着間歇性失憶的木伯登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年紀了,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糊。
木伯登背着手走在前頭,聽到兒子沒有跟上來,停下腳步看了過來。
“還站在那裡幹什麼?
”
木剛追了上去。
木伯登接着犯迷糊開口道,“過段時間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裡好好待着,不要再惹是生非!
”
木剛見狀,也跟着搭話茬,“您這是去哪裡啊爸?
”
聽到這話之後,木伯登停下腳步,再度仰起頭看着遠處,深邃黑夜吞噬了天與地,入眼的隻有無盡的黑。
“去...彼岸。
”
說完話,木伯登在原地愣了很久之後,搖了搖頭朝着前方走去,走了兩步,回過頭看了一眼木剛。
“走啊!
愣着幹嘛?
傻小子,你媳婦兒快生了,待着這裡幹什麼,我這幾天看了不少的書,結合你媳婦兒做的那個夢,給你孩子起了個名字,叫木新航,你覺得怎麼樣?
”
木剛看着木伯登的背影,“挺好的爸。
”
王悍耳朵貼着窗戶,那父子倆已經走遠了,王悍再沒有聽到父子倆接下來說的話。
有點抓心撓肝。
但是仔細想了一下剛才兩個人說的話,木伯登清楚的說過他見過那個長生不死的人身上長着鱗片。
長着鱗片的人王悍見過的有一個玄武指揮使宿衡陽。
回想一下,軒轅禦風說過,之前把他在樓蘭古城打傷的那個人好像也是長滿了鱗片。
王悍腦子裡不斷地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