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淵努力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并沒有回答王悍的問題。
而是使勁揉着眉心,“你好好想想,你在哪裡丢了珠子,現在立刻派人去找,一定要把珠子給我找到。
”
池以南隻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拉了一下王悍的袖子,想要帶着王悍一起出去。
鬼三爺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青銅甗之後快步走了上來,雙手捧着青銅甗。
“珠子呢?
”
李文淵揉着眉心,“丢了。
”
“什麼?
”鬼三爺的聲音立馬冷了下來,感覺随時随地都會動手一樣。
池以南吓的像是受了驚吓的小兔子一樣不敢擡頭直視鬼三爺。
“讓阿南給弄丢了。
”
“你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給她做什麼?
”鬼三爺暴怒道。
李文淵煩躁的揉着眉心,“還不是為了釣那些人出來。
”
鬼三爺神色陰沉,看了一眼池以南,“珠子丢到哪裡了?
”
池以南搖着頭,“忘掉了。
”
王悍這個時候更好奇了,那顆珠子和青銅甗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系?
怎麼還牽扯到了那顆珠子。
鬼三爺的手指頭在青銅甗那兩個空蕩蕩的眼眶上面胡捅了捅,“要不随便找兩個玻璃珠子試一試?
”
李文淵搖着頭,“試過了,玻璃珠子根本沒有辦法卡在這裡面,那個珠子是特殊材料打造而成的,專門是為了這個青銅甗打造成的。
”
王悍好像明白怎麼回事了。
那兩顆珠子好像是這個青銅甗的眼珠子。
這麼一看。
那個地方空洞洞的,正好是兩個圓形。
大小和王悍脖子上挂的那個珠子一般大。
但是青銅甗上面鑲嵌這個珠子做什麼用的?
鬼三爺接着道,“不是說有兩顆珠子呢嗎?
池小姐的那顆珠子是陰珠,還有一顆陽珠的下落打聽到了沒有?
”
李文淵搖着頭,“沒有,我們隻知道陽珠之前的确是現世了,但是被誰得到了還不清楚,能夠隐藏的這麼深,肯定是江湖上的哪個老家夥。
”
王悍豎着耳朵聽着。
要是這麼說的話。
這陽珠在自己的手中,而陰珠在蘇祈那裡。
兩顆珠子都是青銅甗的眼珠子。
王悍這個時候有點好奇到底把兩顆珠子鑲嵌進這個青銅甗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過目前也知道青銅甗在李文淵的書房裡面了。
得把這個消息告訴胡蝶,讓胡蝶派人過來取,王悍看看能不能趁亂把這個東西給弄出來。
敲門聲傳來。
“進來!
”
任大夫從外面走了進來。
進門後看到王悍也在這裡的時候愣了一下。
李文淵坐了下來,斜了一眼任大夫,“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
“砸了。
”任大夫垂着頭。
“什麼?
”
李文淵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任大夫雙手自然垂落,不敢直視李文淵。
“事情辦砸了。
”
李文淵抄起來一個硯台砸了過去,指着任大夫和池以南咆哮道,“我養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幹什麼吃的?
一個珠子看不好,一個小事情辦不好,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
任大夫的腦袋被砸出來了一個三公分長短的口子,鮮皿順着額角流淌了下來。
但是一聲不吭,低着頭安靜的站着。
“這麼點事情怎麼會辦砸?
”李文淵稍微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任大夫看了一眼王悍和池以南的方向。
“你們兩個先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