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是一家三口。
桌子上擺着今天的午餐。
澳洲大龍蝦,還有鮑魚,排骨,各種各樣的菜擺了滿滿一桌子。
這感覺像是暴發戶第一次吃大餐一樣。
一個小胖墩坐在闆凳上,吃的滿嘴是油。
王悍幾人沖進來後。
剛才在門後面的是個穿着睡衣的女人吓了一大跳。
“你們幹什麼?
信不信我報警!
”女人尖叫道。
王悍拉着小丫頭進門,小丫頭兩隻腳蹬着地,驚恐的不敢進門。
吃飯的小胖墩頤氣指使道,“她身上髒,還晦氣,不許進我家!
”
小丫頭兩隻腳蹬着地面,水汪汪的大眼睛之中帶着驚恐,奶聲奶氣道,“我身上髒,還晦氣,不能進門的。
”
王悍蹲了下來。
“這是你家,你想進就進。
”
小丫頭忽然愣住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掠過王悍看向了屋内的角落。
淚水刷的就下來了。
“爸爸。
”
王悍順着小丫頭的目光看去。
角落的垃圾桶裡。
扔着鐵頭的遺照。
王悍兩腮肌肉滾動。
“草泥馬!
”
雷小花一腳就把女人踢翻在地。
彌勒從垃圾桶裡面撿起來鐵頭遺照,用袖子擦了擦,泛紅的雙眼之中湧動着濃烈的殺氣。
阿鬼坐在了餐桌邊,揉了揉小胖墩的腦袋,指着一桌子飯菜,“好吃嗎?
”
小胖墩被半張臉都是紋身的阿鬼吓得打嗝。
”從我家滾出去!
“小胖墩指着門口。
阿鬼那張一半是紋身的臉上随着笑容開始扭曲,大手抓着小胖墩的腦袋砸進了盤子裡面。
哐的一聲。
整個餐桌都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你們幹什麼?
想死嗎?
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我報警了!
”秃頂的鐵頭表哥張大志站了起來,掏出手機就撥打了報警電話。
瞎子耳朵動了動。
摘了袖口的一枚紐扣。
肩膀一甩。
紐扣飛了出去。
當下就把手機打飛了。
男人吓得兩股顫顫。
王悍把小丫頭抱緊懷裡,輕輕拍着小丫頭後背,小丫頭淚水橫流,“不用怕,有叔叔在呢。
”
門外的老大爺人已經看傻了。
王悍抱起來小丫頭進了門。
小丫頭張開手,“爸爸,爸爸。
”
彌勒把鐵頭遺照遞了過來,小丫頭抱着相框,淚水不斷地滴在了相框上,又用袖子不斷地擦拭着相框上的淚水。
王悍抱着小丫頭坐了下來。
一腳踢開了小胖墩,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想吃什麼?
”
小丫頭眼裡隻有相框,淚水斷了線一樣用袖子擦拭着相框,“爸爸,爸爸。
”
“你們是誰?
你們信不信我告你們私闖民宅!
”男人憤怒大吼。
王悍目光第一次落在了男人的身上,“鐵頭是我兄弟。
”
男人悄悄的把手伸向了桌子上的西瓜刀。
面目可憎道,“然後呢?
”
“我們來看他閨女。
”
“就他媽這麼看的嗎?
”
王悍看着一桌子大魚大肉,“你們侵占了我兄弟的财産,美其名曰要撫養我兄弟的閨女,就是這麼撫養的嗎?
讓這麼小的孩子住外面,還讓她吃隔夜馊飯,你還是個人嗎?
”
張大志怒視王悍幾個人,揮舞着手中的西瓜刀,“我們想要怎麼撫養那時我們自己家的事情,就算是讓她住垃圾箱吃泔水跟你們有個雞毛關系!
從我們家滾出去!
”
“這是我兄弟家!
不是你家。
”
“現在已經是我家了!
從我家滾出去!
”張大志西瓜刀指着王悍幾個人。
彌勒朝着張大志走了過去。
身子貼着西瓜刀。
張大志慌了神,“你再敢往前走我動手了啊!
”
彌勒再度往前一步。
“是你自己要撞上來的啊!
死了可别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