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韓曉娟去了醫院之後,王悍開着車帶着韓大春直接去了黑馬會所。
到地方之後,文龍和張青虎兩個人聚在一起正在愁悶的抽着煙。
看到王悍來了之後,兩個人連忙湊了上來,“悍哥。
”
“人呢。
”
王悍說着話就要往裡面走。
文龍和張青虎兩個人對視一眼,連忙上前攔着王悍,“悍哥,您先别沖動,聽我們兩個一句勸,這個大金魚真的不好惹,他在省城那邊都特别吃得開,就因為他背靠着省城那邊的趙家。
之前我就給您說了,趙家的背景很大,悍哥,等會兒您要是進去之後,咱們能不動手就不動手,這都...”
王悍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一腳踢開了文龍,“管他是誰,老子今天都要弄死他!
”
文龍和張青虎兩個人隻能叫苦,王悍的背景他們兩個也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大金魚背靠着趙家,趙家在軍部都有人,民不與官鬥,出來混的再牛逼也不敢和軍部的人硬碰硬啊。
看着王悍已經沖了進去,兩個人硬着頭皮連忙跟了進去,希望今天這個事情能過去就過去。
包廂偌大的水床上面。
一個白花花的胖子正壓着一個十八線嫩模做運動。
哐!
一聲巨響過後,包廂的大門就被人踹開了,吓的白花花的胖子一個激靈,肥膘都跟着顫了顫。
太過于應激,直接給丢了。
胖子轉過頭,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腦袋很大,兩隻眼睛間距很大這個面相還真是長得有點像是魚。
大金魚平日裡嚣張跋扈慣了,今天被人攪了性趣,當即火冒三丈,“你們他媽找死是...”
話沒說完,王悍手指夾着煙頭彈進了大金魚的嘴巴裡面,揪着大金魚的腦袋從床上拽了下來。
哐的一聲巨響!
大金魚面門撞在了桌角,鼻梁塌陷。
鮮皿橫流。
啊!
大金魚捂着口鼻。
鮮皿從指縫間流淌而出。
床上的十八線小嫩模吓的拉扯着被子遮住了雪白身子。
“動手打老子!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
大金魚吐了嘴裡面的煙頭,舌頭都被燙出來了一個泡,朝着王悍瘋狂怒吼,還想要動手。
王悍一個大嘴巴子呼了過去。
大金魚的半嘴牙齒都被打了出來。
“你是誰不重要,跟老子沒關系,但你動手傷了老子的妹子,還打了老子的兄弟,這很重要。
”
大金魚這個時候才看到王悍身後站這個傻大個。
“草泥馬!
原來是你這個大傻子!
你還敢來找老子算賬是嗎?
給你臉了是不是?
你信不信老子把你...”
哐!
王悍一腳!
大金魚的腦袋直接撞破了櫃子門陷了進去。
從後面急匆匆進來的張青虎和文龍兩個人看到這一幕之後,就知道今天的這個梁子百分百結下來了。
這位爺動手還真是從不含糊,把心狠手辣展現的淋漓盡緻。
大金魚把腦袋從衣櫃裡面抽了出來,胖頭已經成了皿葫蘆。
擦了擦眼皮上面的鮮皿,看到了後面進來的文龍和張青虎,“我操你倆的嗎!
怪不得這孫子這麼嚣張,原來是你們兩個在給他撐腰,你信不信老子...”
哐!
王悍又是一腳。
再度把大金魚的腦袋踹進了櫃子之中。
從兜裡掏出來了煙,打火機摁了半天沒出火苗,王悍一轉頭,文龍和張青虎兩個人立馬沖上來給王悍點煙。
王悍坐了下來,看着再度從衣櫃裡面拔出腦袋的大金魚,“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是個講規矩的人,你動手傷了我妹子,把她燙傷成了那個樣子,那就以牙還牙,文龍,支鍋,燒水,涮火鍋。
”
文龍愣了一下,他也知道韓大春的妹妹成了什麼樣子,王悍今天要是再給大金魚以牙還牙燙傷了之後,那不是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