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神醫好厲害!
”
陳軒打跑兩個兇惡青年,黃松的幾個同學紛紛贊歎。
許梅梅一邊扶住男朋友王修,一邊對陳軒道謝:“陳軒,謝謝你!
”
而王修則微微低着頭,一點也沒有感謝陳軒的意思。
他并沒有被兩個青年打怕了,反而一肚子火,眼中滿是怒氣的說道:“嗎的,我可是潘少的朋友,那什麼柴少的手下居然敢打我,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
“王修,要不算了吧。
”
許梅梅畢竟是女生,膽子比較小,年關又到了,她可不想出男朋友惹出什麼麻煩事。
但王修被打成豬頭,豈肯善罷甘休,他憤憤不平的道:“不行,要是那個柴少不跟我賠禮道歉,懲罰他兩個手下,那我王修還怎麼在安豐縣裡混下去?
”
許梅梅心想也是,人活一張臉,現在王修都被外地的富少欺負到頭上來了,如果一味忍氣吞聲的話,反而會淪為家鄉人的笑柄。
而且想到自己的男朋友有潘少的關系,根本不怕那什麼柴少。
于是許梅梅先幫王修擦一下臉上的皿迹。
王修忍痛拿出手機,就要撥打潘少的電話。
但就在這時,外面又氣勢洶洶的走進來一夥人。
足足有十幾個身材彪悍的男子,往餐廳這邊走過來。
黃松的幾個同學,頓時被吓壞了,看這架勢,這班人絕對是混道上的。
而率領十幾個混混趾高氣昂走過來的那個年輕人,穿着名貴服裝,手上戴着一塊勞力士水鬼,看上去就是個有錢的富少。
剛才被陳軒打跑的兩個混混,就站在這個富少後面。
這夥人到了之後,受傷的兩個混混指了指陳軒,給富少看。
富少冷冷的瞥了陳軒一眼,但并沒有跟陳軒說話,而是看向懵在原地的王修和許梅梅。
“就是你們兩個碰本少的車?
”
“你、你是柴少?
”
王修立馬反應過來。
這個富少說出這樣的話,絕對是柴少無疑。
“沒錯,我就是柴少,這輛保時捷我剛買沒多久,就被你這種窮比拿來拍照裝逼,還用你的髒手碰我的愛車,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
柴少的話語越來越沉厲,加上身後站着十幾個黑着臉的混混,這讓王修和許梅梅的臉色越來越發白。
許梅梅已經吓得說不出話來了。
王修雖然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但表面還能勉強維持鎮定,他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說道:“柴少,我知道你是潘少的朋友,而潘少和我從小是一條褲子穿大的,也就是鐵哥們,這樣算起來,咱們都是一個圈子裡混的,你的手下不分青紅皂白打人,這就不太對了吧?
”
“誰他嗎跟你一個圈子了?
你看看你這身行頭,配和本少一個圈子嗎?
”
柴少一臉的不屑和鄙夷,“現在立刻跪下來給本少嗑個頭道個歉,然後賠償弄髒我車子的費用五萬塊,我就放你走!
”
“啊?
”
王修一聽,臉色一下就綠了。
柴少居然要他當着同學們的面跪下磕頭道歉,還要賠償五萬塊,這不是在赤裸裸羞辱他的尊嚴和人格嗎?
“柴少,我們都是潘少的朋友,你不能這麼不講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