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臯早就對農泉服氣了,這個時候哪裡敢說個“不”字,态度很虔誠地說:“趙先生,我們知道錯了。
”
“我還是擔心你會報複人家孤兒寡母呀!
”趙旭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吐了一口煙霧在蔣臯的臉上。
蔣臯嗆得一陣猛裂咳嗽,急忙搖頭否認道:“不會!
就算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報複她們陶家的。
”
“你還知道你招惹的是陶家?
”
趙旭吸了一口煙後,對農泉說:“農泉,一會兒帶蔣臯去醫院。
先帶他醫好斷手,再給他弄斷。
什麼時候,他是發自肺腑說,不來報複人家孤兒寡母,再放他走。
”
“趙先生,我現在就是發自肺腑的啊!
趙先生......趙先生......”
農泉像提小雞一樣,被蔣臯給提走了。
趙旭眯着眼睛說了句:“現在,你離發自肺腑還差一截。
有可能會随時改變主意,我要你發自肺腑的不敢來報複。
”
“我真的是發自肺腑的啊!
”蔣臯都要哭了出來。
更讓蔣臯絕望的是,農泉臨上車前,對趙旭問了句:“少爺,什麼叫發自肺腑的?
......”
趙旭笑道:“你覺得什麼時候是,就什麼是了。
”
“哦,俺知道了。
麻子,跟俺走吧。
終于有人陪俺玩了。
”農泉在蔣臯的身上一拍,蔣臯立刻動彈不了了。
“大哥,你對我做了什麼?
”蔣臯哭喪着臉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拍了你的穴道。
不讓你亂動!
”
“大哥,我真的是發自肺腑,不敢去報複她們孤兒寡女了。
”
“不行!
俺家少爺說,你的肺腑程度還不夠。
好啦,别呱噪了,再吵到俺,讓你變成啞巴。
”
農泉開始專心緻志開起車來。
蔣臯混了幾十年,從來沒遇到過這種狠角色。
一想到,去醫院要把自己的斷手給縫合上,再被農泉給弄斷,再縫合.....如此循環下去,我嘀媽呀!
這種慘痛的人生,簡直不敢相象。
如果報警,他是有案底的人。
再說,這事兒他又不占理。
人家弄個正當防衛,吃虧的還是自己。
蔣臯隻能苦水往自己肚子裡咽了,隻怪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
趙旭在蔣臯的手下身上,一人踢了一腳。
這些都是普通的小混混,難成大器。
被農泉折磨了一晚,基本上都折磨不行了。
趙旭實在懶得看他們,對這幾人喝道:“你們給我記住,以後誰敢來騷?擾陶愛軍的老婆和女兒,蔣麻子就是你們的下場。
”
“不敢!
不敢!
我們不敢了。
”
“都滾吧!
”
趙旭這一聲“都滾吧!
”,聽到這些混混的耳朵裡,不谛于最美妙的仙樂一般。
從地上争相爬起來,走路的姿勢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蹲了一晚上,腿幾乎都蹲麻了。
看着這些人爬到面包車上離開,趙旭這才将抽剩的煙蒂彈滅在地上,來到了陶愛軍家的别墅。
趙旭見陶家軍家的窗戶破了一塊,不難猜想應該是被蔣臯蔣麻子給砸的。
按晌了門鈴後,很快李晴晴下來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