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閣下,我們峭王回來了,他想跟你聊幾句,剛才你睡着了,我喚了幾聲都未……”蘇仆延的手下将領咽了咽喉解釋道。
“呵呵,是不是見我沒應,準備過來将我拉下來,還是你腰間帶着刀,想捅我!
”許定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身上散發出濃烈的殺要,四周的氣溫仿佛都變冷了下來。
蘇仆延的手下将領被其氣勢所震,連連後退了數步,避開許定的攻擊範圍,擺手道:“不不不!
我并無冒犯之意,更無傷害閣下之意。
”
許定收劍沒理會他,而是眸光掠過他的肩膀,盯向了後面的不遠的蘇仆延。
“你就是他們的峭王?
”許定問道。
蘇仆延一對鷹眼彎鈎鼻,雙頰微凸,臉型偏瘦,身材偏中等往上,體型不瘦也不胖,年紀在三十開外。
“沒錯我就是烏桓峭王!
”蘇仆延的氣場不小,往前邁出一步,僅僅隻有一步,但是不多走,然後道:
“閣下即不願意報出姓名,也不願意下馬與我們共歡飲,這似乎并不是使者之道,有失漢家的風範。
”
小樣上來就想激我,你還是太嫩了。
許定道:“知道為什麼我不想報出姓名嗎?
因為這正是出于我漢家最基本的禮儀,一但我報出名号我怕你們說話會打顫,腿腳會發軟,立即詐營遷移,這是為你們好。
”
“哈哈哈,閣下的笑話一定都不好笑!
”蘇仆延冷笑一聲沉聲說了一句。
許定聳聳肩膀道:“或許這是一個冷笑話吧!
”
冷笑話?
蘇仆延等人一愣,爾後才反應過來,到是覺得眼前的漢人還挺有意思的。
“閣下既然不願意下馬,那就不要介意我烏桓不以禮相待,好酒好肉照顧了。
”蘇仆延接着道:
“閣下真能代表威海侯?
”
“當然!
沒有人能比我更能代表侯爺了!
”許定回道,心裡補了一句,本侯都不能代表自己,還有誰能。
“好吧,既然閣下如此有自信,不知道可否出示一下威海侯的信物,有威海侯的信物,我想我們才能真正坦誠的談一談。
”蘇仆延還是有些不太相信許定,感覺威海侯的使者不會這麼草率前來,更不會以這種方式出現。
許定乃是大漢堂堂的侯爺,管轄着兩州之地的大諸侯,豈能派這麼一個草率的家夥前來聯絡收編他們烏桓部族。
當然如果不是,此人又是誰的人,還能挑時間挑得這般恰當。
他反正是想不通,越琢磨越茫然。
許定聞言也不生氣,明知道對方是想拭探他,可惜自己就是本人。
要信物什麼的還不簡單,當即從挂在腰間的一個革囊中取了出一主令牌丢向了蘇仆延:“擁有此令可以青州與平州毫無阻礙的通行,你說這個信物值不值!
”
蘇仆延接過一看,這方令牌做工精良,上面的花紋與四周的獨特紋理像是一次性制成,無縫連接,堪稱完美無暇。
在看令牌兩面,各刻了一個大字,四周還有一圈小字。
令牌制做的複雜與難度不無在告訴着他此令的特殊與價值。
“聽聞威海侯治下鍛造技藝乃是大漢最好的,本王信你。
”蘇仆延愛不釋手的摸了摸,然後丢回給許定道:
“現在我們可以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