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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
”
紀靈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陶謙老頭帶着人跑去了朐縣,将好好的州府給放棄了。
跑得比兔子還快,這讓他怎麼完成袁術交代的任務。
不能活捉陶謙,這徐州之戰就始終隻是一個開始。
隻有捉到陶謙才算是将戰事完成了一半。
朐縣呀,那裡靠近郁州山島,自己要去追去,這老頭不會被許定的水軍給接走吧。
又或者往南逃去廣陵郡。
這都是頭疼的事,甩甩腦袋,紀道覺得這種事不該自己來考慮,所以大手一揮道:“進城!
”
接收了城池才是最正确的。
不過接收了淡縣,紀靈又是一陣郁悶。
城裡沒啥人呀!
城裡沒啥錢糧呀!
城裡沒幾個世家了呀!
如果在給陶謙一點時間,紀靈毫不懷疑,老頭能把州府給搬空了。
要不要做得這麼絕,我們豫州不缺人也不缺錢糧,不會搶你們的東西。
我主袁術有豪放的遊俠氣質,不會做曹操那種混蛋事。
這到是真的袁術雖說性格自傲,眼高于頂。
但是有損貴族有損世家的那種到是不屑去幹。
“将軍有一個好消息!
”一名手下提溜着一個沒走的世家子弟過來給紀靈報喜。
紀靈道:“什麼好消息,你最好是真能說些我高興的,不然老子現在想撕人!
”
從攻徐州開始,先是敗給李進受傷,接着一路猛推,城池是占了不少,但是沒有消滅對方多少兵馬,現在陶謙也提前跑了。
紀靈的心情其實并不怎麼好。
手下道:“據說曹操派了騎兵去偷襲了泰山郡的南部,然後又跑去禍害了琅琊郡,現在好像打到開陽了,所以陶謙老頭吓得屁滾尿流跑了。
”
“……”紀靈。
手下紀靈臉然唰的黑了半邊,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道:“陶謙老頭見我們來了,内憂外患,被我們打得屁滾尿流的跑了。
”
紀靈看向被手下提溜過來的那名世家子弟道:“曹操出兵泰山之事可當真?
”
這個世家子弟縮着腦袋點頭唯唯諾諾道:“回回回将軍,此時千真千真萬确,曹軍進了琅琊郡,據說來打開陽城了。
”
紀靈揮揮手讓手下提溜此人滾蛋,閉目沉默了好一會兒,等四周無人了才爆怒一聲:“曹操你個混蛋,我出個屁的兵呀!
”
接着紀靈的拳頭轟然砸在了木杆上。
咔的一聲斷裂開來。
曹操出兵了也不通知一聲,直接将他的大魚給吓跑了,害得自己白打了淡縣,紀靈能不氣嗎?
以為真相是這樣的紀靈自然無比幽怨。
不過他很快派人将此事通知了袁術。
接下來怎麼需要袁術那裡給出指示。
是追擊陶謙還是其它的。
“曹操這個不要臉的,竟然偷偷派騎兵去偷襲泰山南部,這個不要臉的。
”袁術收到了紀靈方面添油加醋的戰報,很快明白了曹操的意圖,不由的大罵起來。
曹操齙虎豹騎出兵泰山也好,進擊琅琊也罷,肯定不是好心來配合他打徐州,而是為了他曹操自己的利益。
這一點袁術一眼就看出來了,如果是合作,曹操必然是要派人聯系好,好南北夾擊陶謙。
既然曹操沒有通知自己,就說明曹操的私心,在幹私活。
袁術怎麼能不氣,本來唾手可得的陶謙老頭,就因為曹軍的原因給吓跑了。
袁渙道:“我覺得陶謙東退并非全因曹操騎兵出現在琅琊郡的原因,這還是王修策略的一部分!
”
袁術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
“曹操騎兵南下這隻是恰逢其會而以,應該是巧合,陶謙東移應是早有準備的。
”袁渙繼續說道:
“一紀将軍的回報,淡縣撤得比較徹底,這肯定是早有預設的。
二陶謙就像一跟胡蘿蔔,老是吊着我們的胃口,如果我們追去朐縣,戰線又拉長了,如果陶謙又往廣陵跑,我們不能總跟在他屁股後面追,那樣我們的弱點會越來越多,一但王修發起反撲與猛攻,我們可能會斷線。
”
“曜卿你的意思是不追擊了。
”袁術不确定的問道。
袁渙道:“沒錯,不能在追了,甚至淡縣都可以不要,我們應該往回撤了,如果不能與曹軍取得聯系,建立同戰線陣地,那就必須回撤回防了。
”
現在看着地圖上标記的兩條蛇形,袁渙仿佛想到王修想幹什麼了。
徐州真正重要的還是陶謙,陶謙隻要不被伏擊,隻要不死,徐州就不至于散。
淡縣并無多大用處,拿來也幹不了什麼。
所以在看王修布置的這一切,袁渙才發現,彭城與下邳還是他繞不開必須要打的存在。
這兩地就是兩條蛇的陣眼。
打不下這裡,王修的兩條小蛇還能不斷扭動變幻。
拿不下這兩外,他打下整個徐州也守不住,也沒有用。
所以問題又拉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
“那就先等等吧,看看曹操的人會不會南下聯系我們,如果能聯系上,這對打下徐州有會不少的益處。
”好不容易拿下淡縣,袁術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棄。
所以他讓紀靈又在淡縣待了數日,并派人主動北上開陽與虎豹騎取得聯系。
隻是他們的人并沒有與虎豹騎取得聯系,并且很快知道了,虎豹騎被馬騰、戲志才擊敗損失慘重,然後退出了徐州。
“撤!
立即撤出淡縣,撤出武原城!
撤回呂縣!
”紀靈一聽戲志才領着數萬大軍南下,幹掉了曹操的虎豹騎,根本沒了有待在淡縣的心思,連夜帶着人撤回了到了武原城。
并且很快又從武原城撤回了呂縣袁術這裡。
戲志才南下,青州的大批援軍來了,在不走就要被反包圍在了淡縣。
所以紀靈相當緊張。
甚至袁渙也一度以為這就是王修的陰謀,不過很快他們就收到消息,戲才志改道去了泰山南部平亂,壓根沒在南下。
而陶謙也待在朐縣并沒有反擊。
一切變得又撲朔迷離起來。
“究竟哪裡不對?
究竟我還忽略了什麼?
”袁渙來回度步,不斷的推敲,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好像想起什麼,兩步并成數步到了案桌前,雙手撐在地圖布中,目光盯在了睢水下流,淄丘右邊的取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