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員外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方二準備好的套路。
找上門賣的不是買賣。
找上門買的才好拿捏。
“方少爺,不怕您笑話,我這身子前幾年就不行了,這些年也就隻好去青樓去找點自信,雖然明知道那是姐兒敷衍咱,可那也比在家被看不起的好吧,你就可憐可憐老哥,分均點出來,可好?
”
張員外聽到方二的話,頓時就急了。
“老哥,這東西,吃多了不好啊,那可是火上澆油的東西,兄弟怕你撐不住啊!
”
方二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張員外。
張員外哪能受的了這樣的眼神,越發的感覺自己需要那神藥了。
“方兄弟,張某這體格好着呢,那方面隻不過是前些年走商的時候被土匪傷到了,所以,咱受的往,你隻管開價,張某無二話,隻求方兄弟能勻一些給我!
”
方二裝作相信了他的話,面帶為難的說道:“好吧,這東西我這還有一點,分給你十粒,不過這藥珍貴,當時可是我花了一百兩銀子一粒求來的,張老哥您看?
”
“我出二百兩一粒!
另外再送方兄弟十匹好馬,不知兄弟能不能多勻一些出來?
”
張員外一聽價格,連個嗑巴都不打,直接就翻了一翻給了雙倍,他隻怕藥少,不嫌貴。
這些年,他一直走草原,主要做的是牛馬的生意。
在長安販鹽,去草原換馬,五十斤粗鹽就能在草原換一頭牛,一百斤粗鹽就能換到一匹馬!
回到長安,一頭牛五兩銀子出手,一匹馬少則十兩,多則二十兩!
這可是翻倍的利潤!
能用錢買回自己男人的尊嚴,他才不在乎多少錢,無非就是一年多跑幾次商罷了。
方二聽到他的話,心裡樂開了花,同時心中一動,早上聽虎子說過,這張員外幹的就是草原上販馬的生意,這樣的話,嗯,有了。
“張老哥,既然這樣,那我就勻十五粒給你,不過馬我要種馬,可能弄到?
”
有那些動物用的商品在,方二有信心把十匹馬變成一群馬!
“方兄弟放心,回去你去我那馬場,随你挑!
可好?
”
張員外拍着兇脯說道。
馬而己,對他來說真不算什麼。
生意做的紅火的時候,一次就從草原帶上百匹馬回來。
“好,那就有勞老哥了,方某這就去給老哥拿藥。
”
方二起身,對張員外行了一禮,便回了屋子。
張員外激動的都要跳起來了,十五粒,嘿嘿,老子要讓那婆娘一個月下不來床!
“老張,回去拿找管家取三千兩銀子來,要現銀!
”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指着老張頭哆哆嗦嗦的說道。
老張頭連忙就往張府跑。
沒一會兒,方二拿着一個小瓷瓶回來了。
将瓷瓶放在張員面前。
“這就是虎子那狗東西昨晚偷去的,張員外可以先驗一驗。
”
張員外有些尴尬,他隻知道東西好用,老張頭是偷摸的碾碎了混在酒裡了,他壓根兒就不知道那藥是什麼樣子的。
故作大方的一擺手:“驗什麼驗,街裡街坊的,方兄弟,我信的過!
”
丫環這時候給張員外送來了茶水,還端來了一些幹果和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