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行如隔山。
就好比拂香樓,最有名的不就是那年年新的花魁,以及那聲樂舞蹈嘛。
舍得花重金,才能得重金。
這個對于拂香樓而言,就是這樣運轉的。
好比拂香樓花萬金,可拂香樓可以用這萬金來換取十萬金。
現在的新花魁阿梨就是一個極好的例子。
哪怕觀衆們還沒有一睹傾城佳人的真容,沒有見佳人一舞。
可就在這短短時間内,為了博佳人對自己另眼相看,就肆意花了五六萬金。
這是一個怎麼樣的概念。
這些家夥可真夠庸俗的,就待在拂香樓跳舞一年,若有人敢打她主意,她必然要打的對方滿地找牙!
阿梨眼中發狠,她可不是軟柿子。
嗖…
阿梨不同尋常女子跳舞,她手持一柄細軟劍,開始練起了劍招。
阿梨哪裡會跳舞,她隻會練劍要不就是拳腳功夫。
所幸阿梨用的劍招極為輕柔,加上她極美的身姿,一時間讓這劍招變成了新奇好看的舞蹈。
“好!
”
“好,陪阿梨姑娘的今夜看花燈節目,我願意出三萬金!
”
“我出三萬五千金!
”
…
一時間因為阿梨随意舞劍,直接讓一衆觀衆陷入癡迷瘋狂。
為博佳人笑,這群人花起錢來根本眼都不眨一下。
“倒是個有趣的姑娘,不過這身手倒是不咋地。
”
在二樓看着阿梨舞劍的葉修,笑着說出了自己評價。
他有感,今天自己來這拂香樓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至少能見到這個看似有趣的小丫頭。
劍舞有着英氣與柔美的兩面性,阿梨本身就有那極美的身段,可不就是很抓人眼睛嘛。
賺大發了。
這下我拂香樓可是真的賺大發了。
管事老婦嘴都咧的老高了,内心無比慶幸自己的選擇。
在她眼中還在劍舞的阿梨,那可不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搖錢樹嘛。
現在的管事老婦已經幻想起今晚新花魁特有的看花燈節目了。
這看花燈節目,還是拂香樓為了附和那文人雅緻想出來的。
人嘛都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得到,而那種似有非有的距離感更是抓撓人心。
看花燈節目,僅僅是出價者最高者有陪着新花魁去江都水城河邊看放花燈的機會。
看起來好像也就那樣,可在拂香樓的曆史上曾經一位花魁可是創造了有人為了陪她看花燈花了十萬金的記錄。
這也是為何拂香樓是江都水城最大的消遣地了。
其中不光光吸引大批來自各地的權貴,也吸引了大量文人墨客。
…
咚!
“管事的,聽說你們這裡來了一個新花魁啊?”
一名青衣青年傲氣的走進了這拂香樓。
他的出現,使得原本喧鬧的拂香樓直接變得寂靜。
看起來,大部分來拂香樓的常客,都對這青衣青年很熟悉同時也很敬畏。
沒有錯,是敬畏。
要知道在坐的哪一個不是權貴,亦或者是文人墨客,都是有身份的人。
若是與他們差不多等級的進來,怎麼可能會造成這樣的局面。
“原來是吳公子啊,您今天怎麼有空來拂香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