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喝多了,被何平安背出了太子府。
放在車上拉回了蘇府。
後面的詩詞到底還是沒想起來。
當然了,隻是蘇文不想說而已,他就是故意的。
斷章狗?
多爽!
就是要讓那些人抓心撓肝的難受。
何平安背着蘇文到了内院前,便止步不前了。
府内的規矩便是男丁不準入内院。
凝霜從何平安手中接過了蘇文,背回了房間。
崔玉棉打來熱水,一起幫着給蘇文擦臉擦手。
蘇暖暖也在一旁,小姑娘皺着鼻子說道:“酒味好難聞,為什麼要喝酒?
”
崔玉棉笑道:“有些人喜歡喝啊,其實我也不喜歡喝酒。
姐姐改日給你做酸梅湯,酸酸甜甜甚是好喝。
”
蘇暖暖歪頭看了看崔玉棉,笑道:“崔姐姐你今天想要陪哥哥!
你想讓我走!
”
崔玉棉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她被小孩子看破了心思。
蘇暖暖走到蘇文身邊,輕輕親了蘇文一口,又親了崔玉棉一口,嬌哼道:“哼,今天哥哥喝醉了,我就不跟他搶了,明日崔姐姐可得陪我睡。
”
蘇暖暖走了,房間内隻剩下凝霜和崔玉棉。
崔玉棉看着凝霜,笑道:“凝霜妹妹,你晚上也留下來吧,幫着我些。
”
“嗯。
”凝霜點了點頭。
“凝霜你是哪裡人?
”蘇文在床上熟睡,崔玉棉和凝霜閑聊了起來。
凝霜是流民,由母親帶着,逃難至京都,後來賣身進了蘇府做丫鬟。
凝霜也不隐瞞,一五一十的和崔玉棉說了。
“相爺救了我們母女,後來母親病逝,我便在蘇府長大,伺候蘇文少爺。
也不記得老家是哪裡的,母親也不曾說過。
”
崔玉棉和凝霜,都是身世凄慘之人。
兩人漸漸聊的投緣起來。
皇宮之中,皇後韓氏正看着手中的詩句。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悲風秋畫扇...”
“好美的詩,可惜隻有一句。
”
她是太子的生母,當年亦是頂級的美人。
可是如今,年華已逝,芳華不再。
留下的隻有當初的回憶,再讀這句詩,感慨極深。
如今她雖是後宮之主,可是皇帝早已經不再寵幸她。
隻是偶爾過來聊聊天,但是極少留宿。
所以她喜愛詩書,常讀詩文以自娛,太子亦是知道,得了這麼一句詩詞,連夜送來。
希望她能開心一些。
隻是太子并不知道,這句詩更是讓韓氏回憶起往昔,甚感悲涼。
天色剛蒙蒙亮,皇帝已然起身,準備早朝。
周帝算是勤政之人,數十年如一日,從無缺席早朝。
政務禀報完畢,周帝返回養心殿,蘇長青正準備離開,卻被一個太監攔住了。
“蘇相,皇後請您前去相見。
”
太監的命令讓蘇長青一頭霧水。
他與皇後素無交集,怎麼會就突然召見?
“不知皇後召我,所為何事?
”蘇長青問道。
太監搖頭道:“奴才不知,還請蘇相移步,去了便知。
”
蘇長青點點頭,與太監一同前往皇後所在。
消息很快也傳到了周帝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