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有飛機。
”梁枭往二麻臉腦袋後方一指。
二麻臉傻逼呼呼的一回頭。
梁枭掄起個大花瓶,猛的向二麻臉砸過去。
啪嚓!
“啊!
”
二麻臉頓時被砸得頭破皿流,抱着腦袋慘叫不止,氣急敗壞的從手下大喊大叫道。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
給我揍他,往死了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
20多個看場子的打手,頓時虎視眈眈的向梁枭圍上來。
梁枭大喝一聲。
“我看你們誰敢,現在我是這樣的老闆,你們以後都得聽我的,誰敢忤逆我,就是忤逆太子,滿門抄斬。
”
衆人頓時都吓得一哆嗦,立馬定在原地。
梁枭沖着一群打手一指二麻臉,命令道。
“你們還在這發什麼愣?
是不是不想幹了?
給我揍他,往死了打,打死了算我的,有太子撐腰,老子怕誰。
”
一群打手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一哄而上,把二麻臉打倒在地上。
都想在新主人面前表現自己,二十幾個打手争先恐後的瘋狂攻擊。
大腳炮拼命往二麻臉身上又踢又踹,打得二麻臉滿地翻滾,慘叫不止。
“别打了,我服了,求梁大大饒了我吧。
”
見二麻臉被打的已經吐了皿,倒在地上垂死掙紮。
梁枭喊了一聲。
“行了,先給他留口氣兒,要是這麼讓他死了,就太便宜他了。
”
姐妹倆看到二麻臉被打的慘不忍睹,正感到解恨,沒想到被梁枭突然叫停。
胡香芷立刻上前道。
“大哥為什麼不打死他?
”
梁枭嘴角勾起一個令人琢磨不透的笑。
“先讓他把從你們那搶去的錢吐出來,然後再打死他。
”
姐妹倆對視一眼,這個梁大大可真夠絕的。
梁枭上前踩住二麻臉的腦袋。
“說吧,你打碎了我兩個花瓶,怎麼辦?
”
“我陪,我陪。
”二麻臉哆哆嗦嗦的從口袋裡掏出二兩銀子:“這些夠了吧?
”
“你打發要飯的呢,一個花瓶,100兩黃金,兩個花瓶就是200兩黃金。
”
大廳内頓時又陷入深深的沉靜中。
那一個花瓶頂多也就值100文,這是翻了多少倍呀?
算不上來了。
“梁大大,你有所不知,這裡的東西都是我買的,那個花瓶100文一個。
”二麻臉崩潰的哭道。
“這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我說多少錢就是多少錢,太子把這裡給了我,你們就都是我的下人,今天你要是不陪,我就把你浸豬籠。
”梁枭冷冷的說道。
在古老的皇權制度下,主人打死下人,把下人浸豬籠是合理合法的,衙門無權幹涉。
二麻臉害怕了,徹底害怕了。
“我給我給,我把家裡的房屋契約都給你。
”
梁枭等于抄了二麻臉的家,即便這樣,算下來還不到100兩黃金。
最後就是二麻臉終身為奴,為梁枭白幹活。
姐妹倆對視了一眼。
胡香凝小聲對胡香芷道。
“姐姐,梁大大好霸道啊。
”
胡香芷冷哼一聲:“對待這幫沒人性的家夥,就應該這樣,殺了他們都死有餘辜。
”
梁枭轉向胡香芷說道。
“妹子,這家百花樓以後給你們姐妹來管,現在就接收所有的賬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