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大爺在一起也沒少粘油水,越白越來越白嫩了,聽說你男人昨天病死了,看來今天你這身子還閑着呢,以後就伺候大爺吧。
”
為少婦立刻扭着,細腰豐臀說道。
“還請大總管垂簾,不要難為我一個婦道人家,我男人剛剛去世,我還真得為她守孝呢。
”
“過個屁啊,就你男人那個熊樣,活着也沒,讓你過上好日子,以後你就給大爺作相好吧,大爺保證不帶虧待你。
”
邊說邊把他的肥胖的身子像少婦,靠了過去,直接把商戶逼向了鍋台上。
又瘦又高的廚師,吓得臉色鐵青瑟瑟發抖,站在原地,木雕泥塑不知道該走出去,還是該站在原地,完全已經吓傻了。
美少婦拼命的哀求掙紮,但是他哪是大總管的對手,大總管手腳麻利的幾下就讓美少婦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然後就想做成好事。
看到大總管打小男孩,梁枭就已經氣得火冒三丈,沒想到這家夥轉身就要對美少婦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如果此時還能忍住,梁枭就不是梁枭了,梁枭是再也忍不住了,不管眼前這個家夥是誰,梁枭都已經氣的火冒三丈。
如果他此時再能壓住,那就不是他的性格,管他什麼後果,看到旁邊有一條凳子,是供廚師和美少婦休息用的,是那種長條形的馬登。
梁枭正好隐在這個家夥的身後,他也看出這個家夥是神境巅峰,所以也要出其不意稱這個家夥正在興頭上一時間,渾身酥軟,忘乎所以。
這個時候偷襲是最好的機會,梁枭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掄起馬凳,以泰山壓頂之勢,披頭蓋腦的像大總管狠狠地砸了下去。
咔嚓!
“啊!
”
大總管一生慘叫,當時被砸的像個皿葫蘆一樣,滿臉是皿,屋裡的人都吓呆了。
他們都常年被這個大總管給欺負,從來是都大氣都不敢出,怎麼也想不到,突然跳出來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小太監。
竟然一馬登把大總管砸的滿頭是皿,腦袋像個皿葫蘆一樣,晃了晃,他想硬挺着不倒下去,可是這一下砸的太狠了。
梁枭已經使出了全力,不要忘了,梁枭可也是神境巅峰的高手,幾乎已經是達到了武神的境界,這一下子偷襲成功。
就算大總管也是神境巅峰,可這這一下是錘實了,被實實的砸在了頭上,他能站住才怪,晃了幾晃之後,最後腿一軟,撲通一下,癱坐在地上。
指着梁枭叫罵到。
“你,你個該死的小太監,你他媽是誰,你從哪來的,你竟然敢偷襲老子,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老子誅了你的九族。
”
梁枭挑了下眉毛,“誅我九族,那我也先滅了你再說。
”
掄起馬凳,又是一下狠狠地砸了下去,美婦人吓得尖叫一聲。
“不要啊,殺了他,我們都得死。
”
梁枭根本就不管美少婦的叫喊阻攔,就算都得死,也得讓他先死。
這個家夥要再多活一秒鐘,都是老子的恥辱,梁枭又使出了全力。
咔嚓!
“啊!
”
這下子大總管徹底是腦袋開花,紅的白的噴的滿地都是,一時間廚房内的空氣凝固,所有人都變成了傻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