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地方到了晚上也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幾百個賭徒在裡面成宿熬夜的豪賭。
梁枭和二拐子到了這之後,便找了個上茅廁的借口。
他的速度是别人不能想象的,來去隻用了一柱香的時間,所以也沒引起二拐子注意。
哪會想到他用這些時間已經是回了趟家,跟了白嬌奴說完話之後又回來了。
兩個人進到賭場之後,梁枭非常懂得賭場的規矩,甭想在這發大财。
可以小小的赢幾個小錢兒。
如果一旦赢得多,就會被人盯上。
隻要在這赢上一兩黃金的,就會引起人注意,赢上10兩黃金的,基本就會被盯上。
如果赢上一百兩黃金。
基本命都保不住了,能開賭場的。
那後台自然不必說。
他們就是靠黑吃黑。
所以梁枭就算是想用錢的話,也不會跑到這個地方找麻煩。
如果赢了錢走了,再被人追殺。
就算他把跟着他的人殺掉,那賭場也是會一直沒完的追殺,他可不想找這樣的麻煩。
所以到了賭場之後。
他也是裝着玩,赢了幾個小錢,便開始尋找他要找的人。
二拐子和大狗子幾乎是天天在這裡混,兩個人屬于職業賭徒,所以對這裡的人,包括客人都是非常的熟悉。
二狗子一直不停地給梁枭介紹的幾個,他認為有可疑的人。
雖然梁枭看那些人身上都紋身,并且一個個面目兇狠,但是他感覺那些人不像是他要找的人。
憑經驗,在前世看一些電影的時候,他能看出來,如果身上背着人命想要出逃的人,都會特别低調。
哪怕是賭瘾上來,出來玩兩把,也都會弄得特别低調。
不會這樣張牙舞爪的引起别人的注意。
往往這身上有紋身,在裡面吆三喝四大吵大鬧的。
基本上是都沒有什麼案底的。
說白了,就是弄出一副兇狠的樣子來刷存在感,實際上啥也不是。
很快就有一個小老頭引起了梁枭的注意,因為那個小老頭的行迹很可疑。
他穿的特别的普通。
看上去既不窮,也不富。
就是那種随大溜的那種。
最重要的是,他不但很低調的玩牌。
通過觀察,他每過一會兒,都會不經意的向左右看看。
他這是一種習慣性的動作,也能夠暴露出他的内心,很顯然他很警惕。
總是觀望周圍有沒有什麼動靜,就像一隻在草原上吃草的小鹿一樣。
總怕有獅子老虎什麼的來捕殺他。
梁枭在前世,可是看過那些諜戰大片兒。
從人外表細微的動作,就能觀察出他内心。
所以從他有這樣的小動作,就說明他心裡有鬼,他總害怕被人捉到,那這個人100%就是個逃犯。
雖然有的人還戴着帽子,帽沿壓的很低,弄出很酷的樣子,那純粹就是為了裝酷。
這個家夥甚至連帽子都不帶,但是他有個習慣性的動作,就是總低着頭。
不希望别人看到他的臉,即便是跟别人交流時,他的頭也不會擡起來,并且他很少跟人交流。
看到梁枭一直在瞅着那個小老頭。
二拐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