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枭又掏出一錠金子,啪的拍在桌子上說道。
“這個家夥敢在我面前滿嘴噴糞,誰替我揍他一頓,這金子就歸誰了。
”
看到這麼大一錠金子,曹老大都想去接這份活兒。
三胖子可一直在旁邊兒盯着梁枭,随時等候吩咐。
一聽這話,撲上前去就給二姐夫一頓暴揍,直接把二姐夫打倒在地上。
這頓大飛腳把二姐夫踢的鬼哭狼嚎。
“日你祖宗的二狗子,你敢跟梁爺這麼說話,你真是特麼沒長眼睛。
看不出來,梁爺是大富大貴之人。
人家就是不想在你面前露富。
說是給人打工,你也信,你這個沒長腦子的王八犢子。
今天我非把你這狗腦子打開竅不可。
”
三胖子這頓暴揍,差點兒把二姐夫的骨頭拆了,打的滿地翻滾,鼻青臉腫。
直到把二姐夫打的嘴裡都吐出了皿沫子。
二姐受不了了,怕做寡婦,趕緊撲上前去,抱住三胖子的大腿哭求。
“三哥腳下留情,他不會說話,你就放他一馬吧。
”
三胖子卻一腳把三姐踢到一邊說道。
“你特麼的求我呢,你去求梁爺,梁爺說放他就放了,梁爺子今天要說不放他,我活活打死他,這金子就足夠買他命了。
”
不是說三胖子的手黑,他心裡非常有底,就算把二姐夫活活打死了,把這金子砍下一半,給縣太爺送去,直接消案。
大筆一揮,定個意外死亡,戶口直接注銷,根本就沒發生那麼一回事兒。
像二姐夫這類賤命,還不如一條狗呢。
梁枭一看已經給二姐夫打的吐皿了,這回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才沖三胖的擺擺手。
随後直接把一錠金子扔了過去。
這下可把曹老大給震住了,梁枭打小費竟然随手就是一錠金子的打賞,真不知道他口袋裡裝了多錢。
實際上梁枭帶了兩個錢口袋。
一個是備用的。
他就怕出什麼意外,在這地方不能用武力去讓人服,但是用錢絕對能把當官兒的都給砸趴下。
于冰瑩此時坐在梁枭身旁,緊緊的抱住梁枭一條胳膊,梁枭沖于冰瑩的耳朵小聲說道。
“這回不漏富不行了,到這步田地。
隻能拿錢壓死他們了。
”
于冰瑩沖梁枭點點頭。
“我都聽你的。
你想怎樣都行。
”
乖巧的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媳婦兒。
曹老大見梁枭這副樣子,說話就越發的謹慎了。
“請問這位梁爺。
說你是從城裡來的,在城裡發的是哪路财呀。
”
梁枭高高的揚起臉說道。
“做的是批發布匹生意。
外帶着搶東瀛船什麼的。
”
“這麼說咱們還是同行啊,我也是做布匹生意為主,少帶着做點兒糧食生意。
請問梁爺的寶号怎麼稱呼。
”
梁枭牛逼哄哄的說道。
“寶号那不在馬車上刻着嗎。
不會自己去看嗎。
”
過去的馬車。
都要刻上名号,就像現在的汽車牌照一樣。
梁枭馬車是給于冰瑩買的。
所以刻的是于冰瑩作坊的名頭。
于冰瑩在縣城裡可是把生意做大了,他的名頭早已在縣城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