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門的總部。
杜蕭從懷中掏出一把槍來,看着有些萎靡不振的皎月,摸了摸她頭上的秀發,輕輕地說道:“老婆,有敵人來了,這槍你拿着以防不測!
”
皎月抱着杜蕭的一條大腿,用很楚楚可憐的神情,擡頭看着自己的男人,猶豫了一下接過了槍,擔心地說道:“老公,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不想在看到,我身邊任何一個人,再離我而去,那樣我真的會崩潰!
”
杜蕭用手緩緩地将皎月推開,然後嘴角一揚,露出邪笑,一臉自信地說道:“你放心吧!
能殺你老公的人,現在還沒有生出來了,不就是幾個雜碎,老子去去就回來!
”
看到皎月點了點頭,杜蕭一臉霸氣對着這個小弟,說道:“艹他瑪的,帶老子過去看看,老子倒要看看,這些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找上門來!
”
那個小弟狠狠地點了點頭,便帶頭跑了出去,杜蕭手裡提着龍刀,快速地跟在他的身後,臉上露出一股強烈的殺氣,他之所以沒有和皎月說這些人是井上組的手下,也就是殺藍玉的組織,是怕她惱怒出來,那樣他就不能安心的殺了這些人。
杜門總部的院子中,此刻已經殺喊連連,十多個蒙着面,穿着黑衣的人,穿cha在杜門小弟的中間,一道道的黑影,其速度也是飛快,他們每次移動,都會帶走一個小弟的生命。
一百多人的天刑堂,愣是被殺的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但是他們身體裡邊沸騰的熱皿,卻讓他們拼了命地攔住這些忍者,這是他們的使命,也關系到他們的尊嚴問題,如果就是這十個人将自己的老窩短了,他們還不一頭撞死,所以不讓這些忍者再靠近别墅一步。
“艹你瑪,還老子女人命來!
”
杜蕭心中的邪火,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揮刀而上,緊緊折磨死那兩個罪魁禍首,還是解決不了他心中滔天的怒火,唯有不斷殺,殺死所有這個組織的人,這樣他的心裡,才能好受一點兒。
這一刀,中帶着虎虎的刀風,直接砍向距離他最近的忍者,那個忍者正殺的起勁,忽然感覺自己的旁邊,甩過來一股飓風,不由地躲到一旁,通過面罩看着一臉憤怒的杜蕭,他自己也憤怒了起來。
這個忍者摸着自己的側面的傷口,口中大罵道:“八格呀喽!
”,然後雙手捂着武士刀,沖向着杜蕭再次猛攻過來,很是兇狠地一刀,直接砍向杜蕭。
“瑪的,來的好!
”
杜蕭看着這個不怕死的忍者,不由地喝道,但是他并沒有用手中的刀去格擋,而是不管不顧地再次朝着這個忍者的中段,揮出帶着霸氣的一刀。
那個忍者一愣之後,瞧着眼前的這個男子,不由地詫異了,中國人都怕死,難道自己眼前的這個中國人不怕死嗎?
他認為自己的瓷罐,沒必要和一個鐵罐,碰過你死我活的,原本是用來進攻的刀,立刻改成了防禦,豎着武士刀,朝着杜蕭寒刀砍過來的方向,狠狠地一擋!
“铛!
”地一聲雙刀碰撞的聲音,旋即就是斷刀清脆落地的聲音,這下讓這個忍者更加迷茫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幫派老大,其手裡拿着是一把什麼樣的刀。
他迷茫了,但是杜蕭還是那麼的張狂、霸氣,刀速比之前還要快上幾分,等這個忍者發現刀已經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頓時他的身體也分成了兩段,臨死的時候,眼中還透露着一絲不可思議。